“你們都是成年人了,還要看對方在自己房間光著身子的樣子,這不變態嗎?”
他卻滿不在乎,反而對我的質問感到不滿:“該感到羞恥的人是你!”
“你不是在我媽面前總是一副溫婉賢德的模樣嗎?”
“現在看來,全都是裝的!”
“你一個馬上要結婚的人,拿咱們的私密照當賭注,哪里還有半點豪門兒媳的樣子?”
可他好像忘了,是他自己,一步步把我逼到了這個絕境。
顧婉兒見狀,滿意地笑了:“哥哥,說不定嫂嫂生性如此,放蕩不羈,你現在悔婚還來得及!”
牌桌上的其他玩家不僅飽了眼福,還趁著我們爭執的間隙,明目張膽地用手勢互相對起了牌。
“快,這次我要大飽眼福,這種外表乖乖女的,私底下其實最玩得開了!”
我頂著他們毫不掩飾的調笑目光,面無表情地等待著荷官發牌。
果然,他們對完手里的牌后,第二輪就有兩個人因為牌面實力不足,選擇了棄權。
秦家大公子秦峰帶頭下注:“這丫頭有點意思,既然人家這么有誠意,咱們大男人也不能跌了份。”
“除了我寶貝身上全部的衣服外,我再押一臺新提的跑車助助興!”
剩下的玩家也紛紛應和著加注。
“我跟一間公寓!”
“我來一家門店!”
“我出兩艘游艇!”
荷官隨即發出新的公共牌,那幾個人眼神交匯,有兩個人微微點頭,看得出他們的牌面相當不錯。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像聚光燈一樣打在了我的身上。
“蘇小姐,你壓箱底的存貨剛才都拿出來了,這回又打算拿什么來跟注?”
“總不能拿什么初夜來糊弄我們吧?”
“我們可都聽說了,你之前被楓哥玩得血流不止,這種二手貨,我們可受不起!”
“不過我們倒是挺好奇,楓哥看著挺斯文的,你們還沒結婚就玩得這么花,那洞房花燭夜,顧家的房頂還不得被你們給掀了!”
我震驚地看著顧晚楓,完全想不到這種我們之間最私密的事情他也會拿出去說。
原來在他眼里,我竟然是如此的低廉。
當初為他捐腎時,看著病床上他那張蒼白的臉,我曾以為那是一眼萬年。
我依舊期盼著,有一天他能明白我的愛,能與我雙向奔赴。
卻沒想到,還沒結婚,他就迫不及待地把我們的房中之事,當成笑話講給別人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