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輪若是不跟,之前所有的賭注就都要兌現,我的下場將不堪設想。
顧婉兒見哥哥剛才有了一絲動搖之心,眼中早就迸發出了寒意。
她突然獰笑一聲,開口說道:“嫂嫂,別怪妹妹不幫你。”
“這一輪,我倒可以替你下一次注——”
所有人,包括顧晚楓,都詫異地看著她。
顧晚楓更是寵溺地揉了揉她的頭發,隨即用冰冷的眼神看向我:“你對妹妹如此無禮,她卻在你最需要的時候站出來相助,你難道不覺得愧疚嗎?”
我看著顧婉兒叫人搬來了投影儀,在幕布上放起了一段視頻,心中頓時涌起一股強烈的不祥預感。
果然,當我看到畫面里那熟悉的一幕時,我瞬間全身凝固,控制不住地戰栗起來……
那是五年前,我被侵犯的場景,是我一生都無法擺脫的噩夢。
高三那年,我一直身體病弱的母親,因為不放心我,給我找了個帶孩子的后爹。
可她沒想到,這次沒有給我招來庇護,反而徹徹底底地引狼入室。
他們搬進來沒幾天,我剛過完18歲生日,媽媽就病逝了。
就在葬禮剛剛結束的時候,他們父子倆就迫不及待地將我按在空無一人的靈堂前,當著我母親的遺像,將我殘忍地***。
他們怕我脫離他們的控制,還把每一次的獸行都錄了下來,威脅我要讓我一生都受他們的桎梏。
直到后來,我偷到了這些視頻,反過來威脅他們要去報警,才得以逃出生天,順利地上了大學。
因為無依無靠,我只能自己拼命打工來負擔學費,讀完了法律系,最終親手把那兩個惡魔告到牢底坐穿!
這本是我心底最疼痛的傷疤,如今,卻被顧婉兒以“幫助我”的名義,輕飄飄地當眾揭開。
她指著屏幕上我痛苦掙扎的樣子,笑得無比惡毒:“嫂嫂,你平時演白蓮花不覺得辛苦嗎?”
“明明自己從根上就已經爛透了!”
“還敢在我哥面前裝什么純潔無辜,你在你繼父他們身子底下,這叫得不是挺銷魂的嗎?”
我怒不可遏,像一頭發怒的母獅,沖上去就揪住了她的領子。
“你憑什么翻我的電腦?”
“你也是個女人,把我最痛苦的記憶拿出來當眾消遣,你就不怕遭報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