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筆拍在桌上。
面前的座位坐下兩個人。
從前,都是三個人以包圍的形式坐在我身邊。
溫硯摸了摸我的馬尾。
「別和安言賭氣,他最近像是被***了。」
「什么意思?」
兩個竹馬對視一眼。
溫硯還是告訴我。
「那個轉校生一來就坐到安言旁邊了。
「經常和他講,這里的學費太高了,她好不容易進來卻都是雙語,她聽不懂,也融不進其他團體。
「安言他……大概就是動了惻隱之心。」
這話說的,我還是不喜歡聽。
沈安言動了惻隱之心,就要我沒事哭給別人看。
有什么毛病。
溫硯笑了笑。
「別不開心了,下周有馬術課,我帶你騎好不好?」
我們四個,從小就一起長大。
早就約定好了大學也要考到一起。
沈安言離譜。
但其他人沒錯。
我撇了撇嘴。
「算了,我懶得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