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高考了,爸媽好像突然想起了我這個孩子,時不時噓寒問暖順便暗示班里即將轉(zhuǎn)來一個男生,讓我把握好機會。
我被吵的煩了,提筆給周漸的白月光寫信,說已經(jīng)把本省小眾好吃地道的食物踩點完了,速歸。
沒有人能知道美食對德國留子的吸引力,第二天我打開宿舍門看見一個陌生美女的時候還是吃了一驚。
她將墨鏡慢悠悠取下,「你就是顧家新帶回的小女孩?」
「算了,無所謂,你要帶我去吃好吃的?那從今天起我們就是親姐妹了。」
那一天我吃到了人生中最飽的一天。
本計劃一周吃完的東西,她居然一天就逛完了。
不過好在,我的目標達到了。
白月光就是她哪怕靜靜地立在那里都會發(fā)光的人。
在我們逛到第三個店的時候,遇到了周漸和挽著他的顧金珠。
在我們遇見的那一瞬間,周漸避嫌似地將顧金珠的手撥開。
他像個毛頭小子一樣,紅著臉開口:「你怎么回來了,都不和我說一下嗎?」
顧金珠神色僵硬,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周漸總是炫酷狂拽的模樣,這樣青澀的戀愛腦形象她還是第一次見到。
本能的,她想要帶著周漸離開現(xiàn)場。
她拽了拽周漸的胳膊,半似撒嬌的開口,
「我有套衣服想試試,你陪我一起嘛。」
白月光疑惑地看了眼她,「你們兩?」
「只是朋友。」周漸連忙解釋,「只是朋友。」
顧金珠笑不出來了。
但是她不敢反駁,她今天所有用的一切都來自周漸。
所以至少現(xiàn)在,無論周漸做了什么事情,只要他沒有出軌,那顧金珠都能忍。
甚至說,哪怕出軌了,顧金珠都要去叫人打掃痕跡。
當晚,顧家變得雞飛狗跳,聽說顧金珠哭著要退婚,我媽一直勸她忍一忍,拿到剩下的股權(quán)再離婚。
但顧金珠以為自己還有父母的寵愛,愈演愈烈,在家里嘶聲力竭地哭喊出來。
最后以顧父的一計耳光作為結(jié)束。
顧金珠消停了幾天,好不容易做好了心理準備,出門又看見周漸給白月光送手抓餅。
氣得她又回去鬧的雞飛狗跳。
因為這一切,他們沒有時間來找我的麻煩。
很快,高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