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歲暖沒應聲，只是溫聲道：“知道了，媽，我還要去復習，你好好休息。”
在她起身時，一片衣角從門口閃過，消失無蹤。
就在這時，程母又拉住程歲暖，眼中帶著一絲愧疚：“對了，歲暖，你的十八歲生日禮物，想要什么？”
程歲暖想了想：“我也不知道要什么，媽媽，你能給我十萬塊錢嗎？到時候我自己買。”
有了這筆錢，她就能去考雅思，買機票，辦理出國所需要的證件。
程母沒有絲毫猶豫和懷疑：“好，媽媽這就給你轉！”
等程歲暖再回學校，便是高考前最后一次模擬考出分。
如上一世一樣，程歲暖以698分的成績拿到了年級第一，而謝臨野以三分之差名列第二。
她對早就知曉的結果并不意外。
可就在她打算上前接過成績時，背后卻突然響起一道聲音。
“老師，我舉報，程歲暖在這次答案中作弊！”
程歲暖轉頭看去，只見喜歡謝臨野的班花韓秀站起身，眼神帶著惡意。
老師的手也頓在半空，神情嚴肅：“作弊？這話可不能亂說！”
他們是百年名校，要是年級第一作弊，傳出去對學校聲譽有很大影響。
班花快步越過程歲暖身旁，手上還拿著幾張紙條：“老師，這是我答案結束后從程歲暖座位上撿到的，跟她的筆跡一模一樣?！?/p>
程歲暖看見那紙條，神色一滯，看向謝臨野。
兩人從小一起長大，她知道他有模仿別人筆跡的能力。
謝臨野安靜在座位上坐著，神色淡漠。
可他身邊的跟班卻接話：“難怪答案那天我還看見程歲暖在座位上動來動去的，我還以為是座位上生了釘子，原來是在作弊?！?/p>
一時間，教室里瞬間變得吵鬧。
也有人質疑：“最后一次?？?，還有作弊的必要嗎？”
班花冷笑：“學校可是會結合最后一次?？汲煽兌ㄏ卤Ｋ偷娜?，年級第一有機會保送復旦?！?/p>
程歲暖頓了頓，開口辯解：“老師，我沒有，那天是我生理期來了?！?/p>
如果不說清楚，這個污點將會記到她的檔案上。
沒過多久，接到通知的程母急匆匆趕到學校教導處。
程歲暖還沒說話，程母便揚起手重重一個耳光落到她臉上。
“我怎么教你的，居然做出這種品德敗壞的事。”
程歲暖的臉被打得偏過去，白皙臉上很快出現一個鮮紅掌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