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他就是吃準你心軟,又是苦肉計,又是道德綁架的。”
聞言,溫意眠眼里閃過一絲嫌惡,看我的眼神像看垃圾。
“行了,徐晏清,賣慘給誰看!”
“想上車可以,跟小澈道歉,只要他滿意,我就放過你。”
道歉,道什么歉?
我忽然想到早上的事情,心中的寒意瞬間蔓延四肢。
原來拖行我病重的母親一夜,只是因為我一如往常簽下支票給韓澈。
懷中的母親***一聲,血止不住地從她喉嚨里往外冒。
我苦澀地閉上眼:“對不起,韓先生,是我思想齷齪,玷污了你們的感情,請你原諒我。”
溫意眠眉眼蹙起不滿,一巴掌扇偏我的頭:
“大點聲!”
“對不起,我錯了!”
可韓澈卻仍不想這么輕易地放過我:
“不是吧,大叔,做錯事道個歉就行了嗎?你得付出實際行動啊!”
他將左腳的鞋子脫下,狠狠扔向遠方,眼底滿是惡意:
“把鞋子叼回來,狗叫一聲,我就原諒你。”
我頓時愣住,向溫意眠看去。
她卻一臉不耐道:“還不快去?”
我感受著媽媽在我懷里,溫度不斷地流逝。
我捏緊拳頭,跪下,像狗一樣叼回那只鞋子,并“汪”了一聲。
韓澈大笑著鼓掌:“姐姐,他真像一條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