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假結(jié)束,我剛開機,就看到了99+的未接來電和消息。
全部顯示來自裴靖川。
我懶得回撥,更懶得去聽那些語音留言。
徑直去了公司。
剛到我辦公室門口,發(fā)現(xiàn)里面的東西都被清空了。
而林晚晚,竟然搬了進去。
我抓住路過的人事問:
“這是怎么回事?”
人事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回道:
“是裴總...裴總安排的。”
我怒火中燒,直接沖向會議室。
裴靖川正在開會。
我一把推開門,質(zhì)問道:
“裴靖川,我的辦公室怎么回事?給我解釋一下!”
會議被中斷,所有人都看著我。
他揮了揮手,示意所有人先出去。
門關(guān)上后,裴靖川不慌不忙,坐在座位上開口:
“你那條輿論給公司帶來了很大的影響,所以高層經(jīng)過商量一致決定,先對你停職處理。”
我看向他,被氣笑了:
“我給公司帶來很大的影響?”
“裴靖川,你倒打一耙的能力真是厲害!”
“你自己做的惡心事情,卻全部推在了我身上。”
“我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厚顏無恥?”
他被我說得臉色漲紅,不悅皺眉:
“無論你怎么說,這是經(jīng)過股東們商議后對你的處理結(jié)果。”
“你要不要看看,網(wǎng)友們罵的是誰?”
我拿出手機,想打開動態(tài)評論區(qū)。
卻發(fā)現(xiàn),我的動態(tài)已經(jīng)被投訴刪除了!
而相關(guān)的討論和新聞也全部消失得一干二凈。
看見我翻開微博頁面,裴靖川臉上閃過一抹心虛:
“你發(fā)布一條不實言論,不肯刪除又不肯澄清,還一直關(guān)機。”
“我聯(lián)系不上你,只能先按照自己的方式來澄清了。”
果不其然,我在公司的官網(wǎng)里,看見了一條澄清聲明。
聲明里,他們說我的手機賬號被盜,發(fā)布了不實消息,對占用公共資源表示抱歉。
同時,還公布了我暫時卸任總經(jīng)理一職,由林晚晚暫代的消息。
我捏著手機,怒意直達胸腔:
“憑什么?”
“誰允許你擅自這么做的?”
裴靖川理直氣壯,不慌不忙道:
“我只有這樣才能保住公司,雖然說你的賬號被盜了。”
“但是你對賬號還是屬于監(jiān)管不力,為了平息輿論,只能讓你先休息一段時間。”
“何況這個事情也是因你而起的。”
“林晚晚目前只是代管,等過段時間你回來,他再將辦公室還給你。”
我毫不猶豫揭穿他的謊言:
“少用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搪塞我。”
“裴靖川,你就這么迫不及待想讓林晚晚上位?”
“我們還沒離婚呢!”
裴靖川蹙眉,不耐煩皺眉:
“我已經(jīng)跟你解釋過了,我和林晚晚清清白白,你不要無理取鬧。”
“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公司。”
我毫不留情地戳穿他。
“我媽身體不好,這次端午假期,我求了你半個月。”
“讓你回家陪陪他們,你還是毫不猶豫拒絕。”
“轉(zhuǎn)眼就去為你那穿著女仆裝的秘書參加什么龍舟賽。”
“我只不過發(fā)了一條動態(tài),你為了保護她,不惜命人清空了所有新聞。”
“還將所有的鍋全部丟到我身上。”
“她一個新來的實習生秘書,水平業(yè)務低下。你毫不猶豫將我的總經(jīng)理職位也給了她。”
“裴靖川,到底是為了公司還是為了你自己,你自己最清楚!”
“我當初真是瞎了眼,嫁給你這種朝三暮四的爛黃瓜!”
我抓起桌上的一份合同,當著他的面,毫不猶豫撕了個粉碎。
裴靖川勃然大怒:
“宋亦初!你干什么!”
“你是不是瘋了!這可是公司下半年的核心項目!”
我將手一揚,任憑碎屑落了一地:
“這合同是我簽來的!我毀掉有什么不可以嗎?”
我一步步將他逼到墻角,憤怒將他桌上的花瓶砸碎:
“裴靖川,你一定會后悔的。”
“你會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看見我嗜血的眼神,他眼底閃過一抹慌亂:
“宋亦初,這里是公司,你可別給我亂來!”
生怕我再做出什么過激行為,他沖著門外大聲喊叫:
“來人!立刻把宋總帶出去。”
我被一群保安從辦公室架了出去,丟到了公司門口。
我氣得渾身發(fā)抖,立刻給律師打電話,讓他擬定離婚協(xié)議。
然后問助理:
“裴氏那邊的合作,切割得怎么樣了?”
助理的回答卻讓我心頭一沉。
“宋總,那些項目...都沒停。”
“裴總的電話,打到您父親那里去了。”
我立刻撥通了父親的電話。
“爸,怎么回事?”
父親嘆了一口氣,聲音有些疲憊:
“他用你的私密照威脅我。”
“亦初,你處理事情太急躁了。”
我攥緊了拳頭:
“爸,給我點時間。”
“我會處理好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