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粗暴地扔在手術臺上,身下的血瞬間染紅了床單。
“醫生呢?我要生了!救命!”我痛得渾身痙攣,凄厲地尖叫。
這時,手術室的門開了。
陸珩擁著他一身白裙的白月光白玥走了進來。
白玥腹部高高隆起,顯然也快生了。
陸珩看了一眼我身下的血,眼神冰冷,隨即對身后的實驗人員下令:
“抽她的血。我要最新鮮的,看看這***有沒有在血里動手腳。”
實驗人員拿著粗大的針管走過來,面露不忍:“先生,夫人快要生產了,現在抽血會要了她的命……”
“抽!”陸珩一聲暴喝。
針管狠狠扎進我的手臂,我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血被一管管抽走,我的掙扎越來越微弱,意識也開始模糊。
“阿珩,”白玥柔弱地靠在陸珩懷里,楚楚可憐地說:
“她流了好多血,這樣……她的血還能給我們的孩子用嗎?別是故意毀了自己,想害我們的孩子吧?”
她話音剛落,陸珩像是忽然驚醒,沖過來一把扼住我的喉嚨。
“原來如此!蘇晚,你好毒的心!
故意摔下樓梯,是想讓你的血失效,好害死玥玥和她的孩子,是不是!”
我被掐得幾乎窒息,用盡力氣從喉嚨里擠出幾個字:“我沒有……”
“還敢狡辯!”他雙目猩紅,猛地甩開我,拿起手術盤上锃亮的手術刀。
他命令保鏢將我死死按住,用刀鋒在我另一條胳膊上,劃開一道長長的口子。
皮肉翻卷,鮮血淋漓。
“之前,玥玥的孩子就是因為你的血‘不干凈’才死的!”
他聲音淬著冰,一字一頓地嘶吼,“現在,你還想故技重施?!”
我疼得渾身顫抖,死死地盯著他。
原來,不止我一個人重生了。
難怪白玥一開口,他就立刻給我定了罪。
難怪他如此篤定我在害人。
在他的記憶里,我上一世就“害死”過他的孩子。
我眼眶通紅,他卻冷笑一聲:
“蘇晚,收起你這副可憐相。你以為自殘,生個早產兒就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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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問過實驗人員,早產兒的臍帶血活性更強,效果更好。你這是在幫我。”
我渾身一僵,慘然笑道:“我只是想讓我們母子活下去……你明明答應過,只要我生下孩子,就放我們走……”
他眼神一滯,隨即變得更加陰鷙。
“別廢話。你以為我會信你的鬼話?”
他俯下身,在我耳邊用只有我們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
“之前你的血就有問題,害死了我的孩子。這次,我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
“別演了。要想證明你沒有二心,現在就剖腹產,把這個‘新藥引’生下來。”
“之后,你就住進地下室,做我們孩子的‘活體血袋’,隨時為他供血。”
“要是再敢耍花樣——你鄉下那個瞎了眼的奶奶,也別想再收到一分錢。
我倒要看看,她一個人怎么熬過這個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