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年紀較小的保安被我的話嚇得愣在原地,伸手想把我扶起來,卻沒想到被江忘州一腳踹翻在了地上。
“你小子傻啊,她說什么你信什么??”
“哈哈哈江哥,這女人怕不是伺候老頭伺候瘋了,還妄想自己是那陸家少奶奶,那我是陸今棠的爹!”
“你別說,沒準就是這老頭哄她爬床說出來騙她的,再說這妹妹就要哭咯!”
這惡寒的歡呼聲讓我窒息想吐,我懶得理會他們一心想看周叔狀態怎么樣,可我還沒來得及爬起身,就被江忘州一腳踩回了地上:
“蕭薔,你都被我揍成這幅鬼樣子了,心里還惦記著你的老男人呢?”
“陸少爺會看得上你這種公交車?老子都看不上!”
江忘州說完還不忘往我臉上吐了一口濃痰,眼神里的不屑更是溢于言表。
“本來你好好認錯,以后心甘情愿做我腳下的一條狗,我倒是可以給你一次伺候我的機會。”
“可如今你這女人已經被這老不死的弄爛了,還妄想做那陸家的少夫人,真是惡心。”
話剛說完,他一把將周叔的褲子扒下來,剛剛失禁的褲子還沒干透直接被他死死按在我的頭上,臭味與窒息感一并迸發,我瘋狂掙扎難以呼吸。
那幾個保安紛紛拍手叫好:“江哥威武,能想出這種小招式!”
年紀大一點的保安笑道:
“江哥,聽說陸少爺向來不近女色,這女人撒謊也不知道換個人。”
“你這次專門來不就是為了見陸少爺,兄弟最近搞到了一種藥,給這老頭灌下去,再回頭把他倆扔小屋里鎖著,到時候陸少爺來了咱把這個冒牌貨給他一看。”
“到時候不得夸一個咱們辦事有力,給咱們三千萬五千萬花花玩玩?”
那男人猥瑣的笑容讓我渾身紅疹,惡心的嘴臉更是讓我想吐。
江忘州猶豫了幾秒,看著我:
“蕭薔,念在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情分上,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如果你……”
他的話還沒說完,我就一腳踹到他的襠部,滿臉厭惡:“滾!!”
江忘州捂著下面眼神一點一點變得陰冷可怖,他嘆了口氣,幾個保安就興沖沖朝我跑了過來,給周叔嘴里灌下了什么藥水,轉手將我們扔進了周叔的宿舍中。
周叔本就患有眼中的心臟病,剛剛又被吊起來抽打那么久,身體哪里經得起烈藥的刺擊,整個人止不住地發顫。
我不停地拍打著房門,房門上留下我手指一道一道抓過的血痕,我撕心裂肺地呼喊著救命,卻沒想到趙開顏笑的越發燦爛:
“江哥,這藥還真厲害呢,你看那個半死不活的老頭都能把姐姐弄得連喊救命!”
見我一直撞擊著房門,她干脆拿出一條鐵鏈死死鎖著大門斷了我最后的希望。
突然,外面的驚呼尖叫聲此起彼伏,一輛黑色阿斯頓馬丁引擎聲精準停在了敬老院的宿舍外。
緊隨其后的十來個保鏢身著黑西裝遠遠保持著警惕。
被簇擁在中間的男人手里還拿著一份包裝精美的項鏈。
就在背后周叔發出劇烈一聲巨響,我聽見外面有女人捏著嗓子嬌媚喊道:
“陸少爺,您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