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陪著孕母生產(chǎn)完的男寵都被趕到院子中。
他們蒼白著一張臉,臉上都是不耐。
“公主都親自為駙馬誕下龍鳳胎了,長子之位必定是他孩子的,何必還要搞這一出?”
院子中擺了十幾個籮筐,蓋著的錦布下嬰孩哭嚎不休。
可楚昭華就是遲遲不現(xiàn)身。
我憐惜他們,命下人拿來大氅分發(fā)下去。
那些男寵不善的眼神才消散幾分。
半天,孩子們都哭到嘶啞了,楚昭華才帶著陸承霄過來。
陸承霄裹著厚厚的狐裘,周身軟轎的圍擋更是御賜的錦緞,密不透風(fēng)。
面色紅潤強健,一點都不像剛被孕母吸干了氣血的人。
更襯得場上虛弱蒼白的男寵們?nèi)缤瑓柟怼?/p>
楚昭華看見了,卻對我發(fā)難。
“你怎么當(dāng)?shù)鸟€馬?自己暖和了,讓一群剛被孕母吸干氣血的人吹冷風(fēng)。”
下人得了令,扒下我身上的大氅。
又從我的屋里把所有厚衣裳抬出來,分了下去。
我為楚昭華生產(chǎn)剜了心頭血,又替陸承霄舍了大半精氣,現(xiàn)在離了大氅,寒意襲身,如同針扎般刺痛。
可我咬著牙,只是盯著挑選竹籃的楚昭華。
她目標(biāo)明確,一把掀開蓋布,抱出孩子。
“公主府長子,是……”
太后派來的嬤嬤過去翻開腳上的名牌,臉上全是驚愕。
半晌,才吞吞吐吐地繼續(xù)說道:“是陸男君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