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驚瀾,你又想陷害承霄,搶他孩子的長子之位!”
又?
我抹了一把眼睛上的血,看清楚昭華毫不掩飾的厭惡。
原來,她也重生了。
“你可知錯?”
這話一出,旁邊的男寵們都看不下去了。
“這關駙馬什么事?公主怎么偏心成這樣,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是啊,哪怕我是太后指婚用來轄制楚昭華的。
可楚昭華卻待我極好,給我無上榮寵,甚至連機密的書房都任由我出入。
可一切,從接回陸承霄之后就變了。
在所有人憐憫同情的眼神中,
我顫顫巍巍跪下。
“謝某知錯,謝某自知無才無德,擔不起駙馬之位,今日自請下堂!”
楚昭華的斥責卡在喉嚨里。
看著我在地上磕出一個又一個血印,才又帶著不耐開了口。
“別裝可憐了,你是太后指的人,誰敢撤了你。”
“下次想玩這種把戲,好歹帶份太后的懿旨裝裝樣子。”
“行了,今日本公主心情好不與你計較。三日后,承霄孩子的洗三宴要大辦,你用心點操持。”
帶著孩子回了屋,請來的大夫說他們無礙,我才放下心來。
可眼睛還是舍不得從他們身上移開半分。
上一世,不管我怎么哭求,楚昭華還是讓野獸把他們撕成了碎片。
小小的人,在猛虎嘴下,不過兩口。
那稚嫩的哭嚎聲從重生起就一直在我耳邊打轉(zhuǎn)。
不過還好,長子之位已經(jīng)給了陸承霄的孩子。
他不會再尋短見,我的孩子也不會死了。
竹心收走我換下的血衣,氣憤不已。
“公主太過分了,沒空給您請御醫(yī),有空進宮讓皇上給一個男寵的孩子賜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