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可可低下頭驚呼一聲:“啊,我的鞋子被剛才的灰塵弄臟了。”
江晨輕聲哄道:“我下午再帶你買一雙。”
白可可紅色眼眶,小聲啜泣:“這是你送我的,姐姐為什么總是這樣欺負我。”
她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
江晨皺眉看我:“給可可把鞋擦干凈。”
身旁的傭人輕蔑道:“夫人,我可以教你怎么伺候人。”
他抬起頭邀功似的看了一眼江晨。
江晨默認了他的行為。
我的臉被強迫著壓在白可可鞋子上。
白可可得意地笑出了聲,還拍了幾張照片。
片刻后又尖叫一聲:“我的腳好疼!”
“姐姐,你不愿意給我擦鞋也沒必要害我,孕婦是很怕受傷的。”
江晨扯著我的衣領(lǐng)甩了我一巴掌:“心腸惡毒!把她壓去院子里跪著,什么時候可可消氣什么時候讓她起來。”
“去找那個被藏起來的野種,讓他去道觀跪著祈福。”
我被壓著肩膀跪在大雨中,懷里緊緊抱著哲哲的骨灰,麻木地盯著客廳中江晨忙前忙后喂白可可吃飯。
那個白可可請的道士再次登門,他甩著拂塵念念有詞:“煞氣未除,要盡快找到孩子讓他祈福。”
江晨摟在白可可站在傘下:“把她按進水池,讓她清醒清醒。”
“把她懷里的盒子丟了,我看見就難受。”
我難以置信地吼道:“那是哲哲的骨灰,你還是人嗎!”
不可以,我不能讓哲哲死了也不得安寧。
我跪在地上瘋狂向江晨磕頭:“不能這樣做。”
江晨沉著臉,把我踢開。
骨灰盒被搶走摔在地上,灑落一地的骨灰很快就被雨水沖刷干凈。
我被壓進水池,大量的水被灌進喉嚨,在我瀕臨死亡時,江晨命人把我拉出水面。
道士嘆了一口氣,無奈道:“既然找不到孩子,只剩下一個方法了。”
“孩子從母體中孕育而出,母親和孩子氣息相連,用趙小姐的一個器官泡進黑狗血中,再投入大火中焚燒做法。”
江晨皺眉問道:“可行嗎?”
白可可捂著肚子:“好疼。”
道士瞪大眼睛:“煞氣開始匯集了,要快!”
江晨接過傭人手中的刀:“依寧,我只取你一個腎,以后我會把哲哲當(dāng)做親生孩子,就當(dāng)對你的補償。”
刀尖刺破血肉,我瘋狂大笑:“我跟家族決裂,跟哥哥離心,為了你的自尊心我隱瞞把百億嫁妝全部投資到***的事。”
“我得到了什么!”
江晨手一僵,難以置信道:“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