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進(jìn)別墅的瞬間,莉娜已經(jīng)在心里美滋滋地憧憬起了未來。
偌大的房間里彌漫著冷清氣息,北歐風(fēng)的裝飾透著一股疏離感。
莉娜刻意放慢動作褪去衣物,神情激動地等著浴室里的沈時衍。
冰涼的水流沖刷著沈時衍的身體。
但他的腦海里揮之不去的卻是溫梓筠說的那句不希望兩人再有交集。
一千多個日日夜夜的執(zhí)念,到頭來不過是一場笑話!
既然如此,何不把那些不該有的念想通通丟掉?
沈時衍裹著浴巾走出浴室時,仿佛從畫中走出的神祇。
莉娜扭動著身子靠在床頭,眼神火熱地打量著他。
"不洗個澡嗎?"沈時衍皺眉問道。
"莉娜嫵媚一笑,掐著嗓子道:"沈少放心,來之前我已經(jīng)洗過了!"
只要能爬上沈時衍的床,什么愿望都能實(shí)現(xiàn)。
她怎么不可能提前做好準(zhǔn)備?
等著吧,今晚過后,自己在海城就能呼風(fēng)喚雨了。
沈時衍關(guān)了燈,粗暴地將莉娜推倒在床。
可是就在他準(zhǔn)備親下去的時候,腦子里想?yún)s全是另一個女人的臉。
不對,這感覺不對!
沈時衍猛地起身,隨手指向房門方向,語氣淡漠:"穿好衣服走吧。"
說著,他從錢包里抽出一張金卡放在桌上。
莉娜咬著嘴唇,聲著幾分委屈:"沈總,是我哪里做得不夠好嗎?"
窗外的夜色如墨,沈時衍點(diǎn)燃一支雪茄,任由醇厚的煙霧在房間里緩緩盤旋。
他沒有轉(zhuǎn)身,只是聲音低沉:"不關(guān)你的事,是我突然沒了興致。"
莉娜拿起金卡,眼底閃過一絲不甘。
"那好吧!要是沈總改主意了,隨時可以找我。"
該死,只差一點(diǎn),她就能成為沈總的女人了!
直到房間里只剩下雪茄的余香,沈時衍才再次打開了燈。
刺目的光線讓他微微瞇起眼睛。
他拿起手機(jī)給齊銘發(fā)了消息,隨后從酒柜取出一瓶軒尼詩。
齊銘趕到時,就看見沈時衍正一個人喝著悶酒。
"搞什么?莉娜人呢?"齊銘一屁股坐在旁邊的椅子上。
沈時衍看了他一眼,調(diào)侃道:"恭喜你又贏了五十萬!"
沈時衍給齊銘倒了杯酒后,眸子幽深地看著外面的風(fēng)景。
秋岐山的夜景確實(shí)名不虛傳,陽臺上能將半個海城盡收眼底。
但他此時卻沒有一點(diǎn)欣賞的心情。
"知道我為什么次次都輸給你嗎?"
沈時衍打開了話匣子,將三年前那一夜發(fā)生的事情,告訴了齊銘。
齊銘聽后不可置信瞪大了眼睛:"我靠!那女人到底有多厲害?讓你記掛這么久?"沈時衍晃著酒杯,冷冷瞥了齊銘一眼,"再貧嘴,就給我滾出去!"
這話一出,齊銘立馬噤聲,老實(shí)了好一會兒才開口問道:"那你現(xiàn)在準(zhǔn)備做?"
沈時衍眼神里滿是不甘:"這口氣我咽不下去!"
"既然這么不爽,那就主動出擊啊!"
齊銘挑了挑眉,"別忘了,你可是海城最炙手可熱的鉆石王老五。"
沈時衍修長的手指輕撫著高腳杯杯沿,目光漸漸變得幽深:"所以呢?"
"所以,你要主動出擊,讓她對你死心塌地!再告訴她這一切不過是場游戲,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沈時衍端起酒杯,有些猶豫:"這么做會不會太過分?"
"得了吧,"齊銘撇嘴,"你今晚把莉娜趕出去怎么沒覺得過分?再說了,不這樣你的心結(jié)怎么解開?難不成你想一直在我這賭局里認(rèn)輸?"
平日里在商界呼風(fēng)喚雨的大佬,難得有了幾分不確定,"那你覺得,要怎樣才能讓她對我動心?"
齊銘嘴角勾起神秘的弧度:"俗話說的好,想要讓一個女人愛上你的人,首先就得讓她愛上你的技術(shù)......"
沈時衍聽出了他的弦外之音,立馬打斷道:"不早了,你該走了。"
齊銘:......
這是把他當(dāng)一次性的工具人了?
雖說是多年好友,但沈時衍送客,齊銘也只能乖乖起身告辭。
齊銘走后,沈時衍緩步走出臥室。
這里陳列著不少名貴擺件與油畫,但最引人注目的,卻是窗臺上那個精致的小盒子。
他修長的手指輕輕掀開盒蓋,里面靜靜躺著一條墨綠色的肩帶。
三年了,可他仿佛還能聞到那個夜晚讓他日思夜想的迷人體香。
"溫梓筠,是你先挑逗我的,所以,你休想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