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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承澤的電話打來時,我正在祁瑾別墅的花園里修剪玫瑰。
手機屏幕上“老公“兩個字閃爍得刺眼,我按下接聽鍵時,剪刀還握在手里。
“歡歡,你衣帽間的東西怎么都空了?“
他聲音里帶著晨起的沙啞,背景音里有高跟鞋敲擊大理石的聲音,
“連你最喜歡的那個香薰蠟燭都帶走了?“
我還沒來得及開口,電話那頭突然傳來蘇媛嬌滴滴的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