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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香寒戴著一次性手套和口罩,看了看,通紅一片。

“好了。下來吧。”高香寒對著女孩子說。

女孩子面色忐忑整理完衣服問醫(yī)生,“醫(yī)生,我怎么了?要不要再去拍片檢查?”

高香寒斜看了女孩一眼,冷面問,

“拍什么片?”

女孩子臉上頓時羞紅一片,心里不舒服,后面還排隊許多人,她沒敢多言語。

“我就是問問。”

“沒那個必要。你這是第一次吧?”高香寒側眸問。

女孩子點了點頭,心里緊張。

高香寒看了一眼女孩年齡:20歲,曲萍。

“記得以后保護好自己,別為了圖一時快樂,不管不顧的。”

曲萍咬了咬嘴唇,看著后面大隊人馬,壓低聲音說,“如果男的非要呢?他,他,那個很,很,瘋狂。”

高香寒皺了皺眉頭,“那就就好好考慮男的到底喜不喜歡你。第一次就這么做,少見。”

高香寒點到為止,不愿多說,其實剛才已經(jīng)說多了。

女孩子的眼神清澈又愚蠢,一看就沒什么社會經(jīng)驗,她忍不住多說了句。

“我給你開些藥膏涂抹下,最近不要再做了。去二樓繳費完就去拿藥吧。”

女孩子臉上紅彤彤一片,欲言又止。

高香寒已經(jīng)開喊了,“下一位。”

曲萍拿著高香寒開得藥單,看著眾人灼灼的目光像個老鼠似的逃竄。

“你這有炎癥。”高香寒檢查完對下一位女人說,“注意衛(wèi)生。我給開些藥吃,一天兩片。”

那女人不愿走,后面的大隊人馬繼續(xù)排隊等。

“醫(yī)生,我都這樣了,還是體會不到GC,什么原因。”

女人大大方方說著,后面排隊的人,眼神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高香寒看了眼女人名字:林澤蘭,31歲。

“中國女性達到GC的比例不足30%,你這很常見。默契度問題,各個方面都會有影響。”高香寒一絲不茍說著,后面大隊人馬長出了順風耳,擠著耳朵使勁聽,生怕錯過一點細節(jié)。

林澤蘭“奧”了一聲,還是不滿意狀態(tài),屁股坐在板凳上不肯走,“那醫(yī)生,GC什么感覺。你有嗎?”

高香寒咳嗽了一聲,口罩里的臉發(fā)紅發(fā)燙,照本宣科道,“……###”

林澤蘭點了點頭,后面的大隊人馬各個早已面紅耳赤的,腳趾扣地,面上仍是放松的狀態(tài)。

林澤蘭笑了笑說,“醫(yī)生,那到底是什么感覺。你再說具體點。“

高香寒心里的不耐煩快要暴露出來了,想了想書中的詞語,“......@@@@”

林澤蘭又問,“醫(yī)生,如果我一直沒有,該怎么辦?”

高香寒眸子里深深映出林澤蘭的樣貌:很妖艷的長相。

“那你考慮換個伴侶。”

高香寒不想和她林澤蘭啰嗦了,這人看病是假,像是找茬。

后面的大隊人馬撇著臉,各自欣賞著天花板和地板磚,房間內靜得離奇。

林澤蘭終于起身了,拿著醫(yī)藥單,笑著,搖曳生風得走了。

……

終于等到下午下班時間了。

高香寒坐診了一上午,腰酸腿疼的,眼里全是女人奇奇怪怪的下面,有些惡心的感覺。

不得不說,現(xiàn)在社會節(jié)奏快,女人們就不知道好好保護愛惜自己。高香寒吐了口氣。

她換下白大褂,去菜市場買了菜,回家叮叮咚咚一頓忙活,做好了飯菜,等著吳見山回家。

吳見山是位酒店經(jīng)理,平時很忙,基本都是她廚房里忙活做飯。

做完了飯,她就躺在床上,眼里是一個個下午的病人病例。

她想起了林澤蘭的話語,問她的問題。

其實,她和吳見山已經(jīng)兩年沒有性生活了,不是她不想,而且吳見山不行。

她雖然是婦產(chǎn)科醫(yī)生,可是一直很保守,吳見山不行,她也不想嘗試別的方法,總覺得那檔子事,可有可無,她自己這幾年不照樣過得好好的。

她今年雖然三十歲了,可周圍人都說她的皮膚嫩得掐出水來,和十七八歲的小姑娘似的。

當年和吳見山校園戀愛,不結婚,她不許吳見山動她,等到結婚后,才知道她和吳見山那方面一點也不合拍。每次病人詢問,她就照本宣科,只是沒想到今天那個叫林澤蘭的病人問得那么詳細,還多事。

想到吳見山不行,趕忙滅了自己的火焰。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她這輩子認了。

那天晚上等到晚上八點鐘,吳見山才從酒店回家,回家就來吃,把她的飯菜吃了個干凈。

吃完飯洗完澡就要睡覺,高香寒靠了過來,趴在他懷里說,

“今天工作累嗎。”

吳見山親了親她的額頭說,“抱歉,上了年紀了,讓你守活寡。”

高香寒遮了遮他的嘴巴說,“別亂說話。你會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我又不介意,沒有就沒有吧。你人好就行。”

倆人睡到半夜兩點的時候,高香寒起夜,發(fā)現(xiàn)吳見山的手機屏幕發(fā)亮,有手機短信提示音,她想關上,卻發(fā)現(xiàn)吳見山的手機竟然有了密碼設置。

結婚的時候,倆人一致同意的:手機不設防,誰設誰心防。

她被心防了。

她當即把吳見山叫醒問,“吳見山,你偷人了?手機怎么有密碼。”

吳見山睡得醒眼朦朧的,瞥了眼手機說,“幾個王八羔子新去酒店入職,看你給我買的手機最新款,眼饞,拿過去玩了。明天我問他們要密碼。你別多心。”

高香寒點了點頭,笑著說,“明天打開手機,拿回家我看看。”

第二天,高香寒起床,做好了早餐,吳見山起床洗漱完就去酒店工作了。

高香寒洗刷完自己和餐具,拿著包就去醫(yī)院了。

中途休息時候,她給吳見山打了電話提醒把手機帶回家,吳見山說知道了,還說今晚還要加班到晚上十點,讓她先躺下休息。

高香寒忙完工作就回家早早躺下了。

等到快八點時候,撥了個手機電話問,“小王,有什么異樣嗎。”

王小蒙是她剛認的異父異母的弟弟,小王搖了搖頭說,“姐夫一直在酒店忙。這會還在前臺忙活呢。”

高香寒懸著的心放下了一半。

可等到九點時候,王小蒙給她發(fā)來視頻和圖片。

吳見山進了一個酒店房間,不到五分鐘,另一個女人也跟進去了。

倆人前后腳。

那女人視頻里很清楚:林澤蘭。

高香寒的心疼到了極點,像是被人拿著刀子一點一點割肉。

那晚吳見山果真到了十點才回來。

她當做一切如常,什么都沒有發(fā)生,吳見山主動把手機給她,她翻了翻,沒什么異常的,就給了他一個笑臉睡覺了。

一個月過去了。

高香寒晚上看吳見山和林澤蘭的表演,快看吐了。

太惡心了。

王小蒙的***,做得很完美,視頻拍得清晰,聲音也清楚,那對狗男女身體在一起,林澤蘭說,

“見山,你到底什么時候離婚。我都等不及了。咱們孩子都快五歲了。不能再這么拖下去了。”

高香寒心里顫了下,她和吳見山結婚五年了。

吳見山和她沒結婚的時候,外面就偷人了。

高香寒眼里掉出一顆珍珠。

吳見山摟了摟他懷里的女人說,

“再等上半年吧。你可不能再向上次那樣,半夜給我發(fā)短信。聽話。高香寒差點懷疑了。”

林澤蘭一臉的不滿,

“老是拖,拖到什么時候是個頭。見山,你怕她做什么。不就是個婦產(chǎn)科醫(yī)生嗎。我故意去檢查,她什么都不知道,傻了吧唧的。再說了,你和她那方面也不合拍,你不是說她冷淡嗎。咱倆多舒服,還猶豫什么。”

高香寒兩眼一閉:她冷淡?

王八羔子徐見山。

吳見山說,“別小看了高香寒。她當年怎么說也是校花。我就是看不慣他們一家人高高在上的嘴臉,不就是嫌棄我農(nóng)村出身嗎。我偏要娶了她,糟蹋她。我還沒玩夠。再等等。”

高香寒拳頭攥得緊緊的,手指都掐出學血來了。

林澤蘭親了吳見山一口,“你和她置氣做什么。咱們孩子都這么大了,一家人一起多好。”

吳見山抱了抱林澤蘭,譏笑道,“不耗著她,怎么養(yǎng)活咱們一家子。你家里多窮,你也沒個正經(jīng)工作,咱們孩子吃喝拉撒,我賺這么點小錢。咱們一家喝西北風啊。高香寒是個會下金蛋的雞,她賺得多,她家里錢更多。等過陣子,我再問她要一筆錢投資,就和她離婚。”

高香寒氣得把水杯都仍在地上了,一旁的王小蒙臉色也難看。

高香寒想著這五年的工資基本全花在吳見山身上了,吳見山說要去投資,五年后就會有收益。她不想她的婚姻輸,覺得吳見山是個潛力股,基本都給了。

如今快五年了,她投資收益不但沒有,吳見山竟然還想敲她一筆。

懷里的林澤蘭臉上慍怒,仍然不心安,“你們天天在一起,萬一她懷孕怎么辦。”

吳見山在她臉上親了一口,“乖乖。我的力氣都用在誰身上了,你不知道?到她那里,基本就廢了。還有,她那地方有顆紅痣,難看死了,沒興致。再說了,婚前我和她說好了,我想丁克。她當時同意的。”

林澤蘭笑得像朵花似的,“你這余力還挺足。不行,我得吃光抹凈,讓高香寒一口也吃不到。”

倆人頓時又在床上如火如荼。

王小蒙把視頻關上,罵了很多臟字,看了眼無力無神的高香寒說,“姐,你別生氣,你說怎么辦吧?”

高香寒讓他跟拍那對狗男女一個月了,這一個月他把吳見山和林澤蘭常偷情地方早就做了準備。

今天終于抓到這一幕。

高香寒是他半個恩人,他見不得高香寒受委屈。

他給高香寒包扎完了手指,高香寒眼里有淚看他,“小王,今晚就去幫我約個男人。”

王小蒙一臉震驚,“姐,你瘋了?”

高香寒擦了擦眼淚說,“沒瘋。約個干凈點的。”

王小蒙一臉的不可思議,沒松口,他怕高香寒現(xiàn)在氣頭上,做傻事。

高香寒眼里有寒氣,“愣著干嘛。快去找。找到讓他明晚九點,去吳見山旁邊的房間等我。”

第二天晚上九點,高香寒在吳見山隔壁房間,見到了王小蒙約來的男人。

很好看,年齡不詳,她不忍下手。

“你叫我來做什么的?”那人問她,看她包裹嚴實坐在床上,也不許他脫衣服,更不許他脫她的衣服。

隔壁房間鶯鶯燕燕的聲音傳來,他和高香寒坐在一起聽聲。

她問,“你多大了。”

那人說,“我二十二歲了。叫肖寧。快大學畢業(yè)了。”

和她差了八歲。

高香寒感覺罪孽更重了,好在沒有下手。

她說,“你陪我坐會吧。我心里不舒服。”

肖寧思考了會說,“我哪里做得不好嗎。”

高香寒掃了眼肖寧,周身都是青春的氣息,王小蒙給他約的質量很好。

高香寒說,“你很好。可年齡比我小太多了。”

“我不小。”肖寧眉頭皺著,立馬脫了褲子。

……

高香寒一臉的局促,右手遮了遮臉說,“肖寧,把衣服穿上。”

肖寧一臉壞笑,低身下來,把臉貼到了高香寒脖領處聞了聞,

“姐。我很喜歡你。”

高香寒沒來得及說話,肖寧就像是一匹狼撲了過來。

高香寒兩眼一閉,想起吳見山的所作所為,心里罵了句:去他媽的婦道。

肖寧服務確實很周到,她整個人都大汗淋漓的,肖寧看到了她的紅痣。

高香寒身子蜷縮起來,想著吳見山的話語,立馬沒了自信。

肖寧把她攔著的手拿開說,“我下次給個紋個身,更好看。”

那一晚,高香寒整個人都迷離了。

她故意叫得很大聲,不輸給隔壁房間的林澤蘭。

晚上回家的時候,比吳見山還晚。

吳見山問,“不是加班到十點嗎。”

高香寒閃著靚麗的眸子說,“院里有事,又加班了。“

第二天晚上,她和肖寧又在吳見山的隔壁繼續(xù)。

肖寧還真帶了紋身機,真給她紋了身。

那地方的形狀頓時變成了蝴蝶。

肖榮很滿意,“姐,以后你可不能忘了我。”

高香寒點了點頭,心想:小年輕就是會玩。

那天晚上她給肖寧說,“明晚不約了。”

肖寧一臉的不滿意,“姐,怎么不要了?”

高香寒看著他那雙人畜無害的眸子說,“肖寧,以后好好學習,好好規(guī)劃下你的人生。別約這種事了。”

肖寧說,“姐,你也喜歡我?”

高香寒唇角扯了扯說,“沒有。你是年輕人,還是要學點真本事。”

肖寧當晚,摔門而出。

當晚回家,吳見山又問她,“今晚又加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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