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燕燕當(dāng)即看向沈耀祖。
弟弟趕快解釋,“燕燕你知道的,我不是那種重男輕女的人。我媽也不會催著你生孩子的。”
我媽點頭保證。
而我卻反手放出了我媽在家的一段錄音。
“耀祖要是不能為我們家傳宗接代,我們往上70個祖宗和往后70代,都要下地獄的!”
頓時,在場的所有人都震驚了。
畢竟這么無腦的發(fā)言,幾乎肯定了,我們家是個重男輕女的家庭。
孫燕燕她媽再也忍不住,逼問我媽這到底怎么回事。
我媽指著我怒罵,“就是那個賤皮子在作妖,親家你們千萬不要相信。”
我趁機(jī)大喊一聲,“天天喊我賤皮子,還不是重男輕女?”
孫燕燕當(dāng)即脫掉了婚紗,從臺上下去。
弟弟著急去追趕孫燕燕,爸媽氣的直跺腳,沖著我大喊,“毀了你弟弟的婚姻,這下你滿意了?”
“老天爺,我這是生了個什么怨種出來!”
我媽在臺上哭的撕心裂肺,可臺下卻是一群看熱鬧的。
畢竟他們也是第一次見識到,像我家里這樣的物種。
我媽哭著哭著,發(fā)現(xiàn)根本沒人去安慰她,又自己從地上爬了起來,指著我的鼻子怒罵,“你以為攪黃了耀祖的婚禮,你就能好過了嗎,我告訴你,你得罪的人能讓你悄無聲息死了!”
我媽說完的瞬間,現(xiàn)場突然安靜了下來。
不止臺上記者震驚,就連臺下的親戚們也紛紛好奇了起來。
我媽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說錯了話,正想轉(zhuǎn)過話題,我卻直接說:“是啊,畢竟能聯(lián)合你們做局,陷害我偷走一百萬,他當(dāng)然不是什么悄無聲息的人物。”
“所以,面對這樣的對手我還是很尊重的,不然也不能請這么多記者前來見證呀。”
在場的人一個比一個興奮。
可我爸媽卻臉色慘白,面如死寂。
我爸跌跌撞撞走到我跟前,發(fā)紅的雙眼盯著我,“你是瘋了嗎,你這么說出來,是想讓我們跟你一起去死嗎!”
我微微挑眉,“不是我媽說出來的嗎,我只是順便接了一嘴而已。”
要去追妻子的弟弟也折返了回來,一臉驚恐的看向我。
我深吸一口氣,告訴了大家最近發(fā)生的事。
那莫名被轉(zhuǎn)走的一百萬,和只要我挨打,小荷包里就會多出兩萬塊這件事。
大家紛紛好奇。
“不是,如果不是盼盼做的,別人怎么可能動她的小荷包?”
“這就更刺激了啊,連小荷包都能操控,想想是多厲害的人吧。”
“這可是要坐牢的啊,可能那位大人物有足夠的能力,不用去坐牢。”
看著大家議論紛紛,我也跟著說:“是啊,最初我也好奇,到底是誰做的呢?”
“你在胡說什么,那分明就是你偷走的一百萬!”我媽還在嘴硬。
可我卻說:“但我今天在現(xiàn)場,可是看見了嫌疑人。”
聽到我這話,我媽徹底僵在了原地。
大家也紛紛往四周看去,好奇究竟是哪位大人物。
而我緩緩抬手指向臺下,大家順著我指的方向看去,在看清那人的瞬間懵了。
臺下坐著的不是別人,正是年氏的總裁——周成安。
“我去,這可真是個大人物,年氏要是不高興,能讓整個市的經(jīng)濟(jì)動一動啊。”
“不過周成安為什么要害盼盼這一個小姑娘呢?”
親戚這話,我媽瞬間激動了起來。
“你算個什么垃圾東西,也配讓周總動手?”
“人家周總根本就不認(rèn)識你!”
我目光死死落在周成安身上,終于長長呼出一口氣,“是啊,我之前也沒想到他竟然會這么小心眼,竟然真的會對我動手。”
“你就在這里張口胡說吧,再亂講,我把你送去精神病院!”
聽到我媽這話,我卻笑了。
“你口口聲聲說,周成安不認(rèn)識我。那他為什么認(rèn)識你們呢?又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你兒子的婚禮上?”
爸媽趕快說是遠(yuǎn)房親戚,但由于現(xiàn)場坐著真正的親戚們,這個謊言很快就被擊破。
現(xiàn)場一片嘩然,就在這時穩(wěn)坐如山的周成安從位置上站了起來。
“你有什么問題可以問我,別為難他們,他們可是你的爸媽。”
再一次和周成安四目相對,我還是覺得陰森可怖。
還好,這一次我的身后不是一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