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來。”
他帶我走向地下室。
一開始他走得很從容,后來就總忍不住回頭看我。
“你不害怕?”
昏暗的走廊里貼著暗紅色的壁紙,地板也是紅木的,搭配上他深邃冷峻的臉,寬肩窄腰的高大身材,真的很對味。
我也懶得演了:“我不害怕。”
司庭州有些詫異,但很快就淡定下來:“那你待會兒可別哭,我最煩女人哭。”
“我也是。”
很煩男人哭。
他推開地下室房間的門,里面的燈光一排一排的亮起。
200多平的空間內放著各種**的道具,甚至還有精致的狗窩和全套的服裝。
他深呼吸,脫了西裝外套,像是有些迫不及待地拿起一根黑色的皮繩。
他一只手就抓住我兩只手腕,然后笨拙的開始往上綁。
“怎么回事?跟我之前試的不一樣……”他纏了兩次,都覺得不滿意。
就在他準備再試一次的時候,我沒耐心了。
我反手抓住他的手腕:“你這樣不對,來,我教你。”
司庭州:“……”
在他驚愕的注視下,我給他綁的工工整整,松緊適度,甚至還綁了個漂亮的蝴蝶結。
“你,你為什么……”
“無他,唯手熟爾。誰年輕的時候還沒點愛好呢?”
他震驚不已:“誰家女孩愛好這個啊?放開我,你沒有資格這樣對我!”
我轉身看著滿墻的工具,悠然自得的挑選:“待會兒,你就知道我有沒有資格了。”
我用黑綢蒙上他眼睛。
失去視覺,他的感官就會放大。
他深吸一口氣,胸口一陣起伏,好半晌才反應過來,要掙脫繩子反抗。
但可惜,已經晚了。
我湊近他耳邊:“別再掙扎了,乖乖享受吧。”
后來,他縮在墻角哭了好久。
第二天回門。
司庭州頂著大太陽穿了件高領衛衣,遮擋鞭痕,全程黑著臉。
我爸偷偷問我:“他沒有為難你吧?”
我滿面紅光:“沒有啊,我們很好。”
我后媽:“你很好,他看上去不太好哎。”
我看著司庭州:“老公,過來坐。”
司庭州面上冷哼了聲,兩條腿卻挪過來,坐在我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