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指著不遠處的鐵樹:“哎呀,這鐵樹居然開花了,今天輪到誰澆水?澆了沒有啊?”
傭人全都跟著他去看不存在的鐵樹開花。
“這花好稀奇啊,我都驚艷到什么都聽不見了呢。”
“我也是,一點都聽不見了。”
司庭州氣無語了,低頭怨懟的看著我:“別在外面口無遮攔!”
我拽著他的衣領,親了一下他的唇:“不讓說,那可以親吧?”
他瞪大眼睛,臉更紅了。
我簡直對他愛不釋手。
“你你你……這種事也留著晚上做!”
“哦。”我正經(jīng)起來,開始說奶奶的事:“你知不知道奶奶今天跟我說她任務完成了,不想活了。”
“什么?”司庭州驚訝不已,緊張的就要往房間里沖。
我拽住他:“別著急,奶奶是看你成家了,覺得沒人需要她了,才會這么說,現(xiàn)在,她應該被我勸住了。”
司庭州一臉郁悶:“是你嗎?是那八個妖怪吧?”
“方法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她是你唯一的親人,我就是不擇手段,背負罵名,也會留住她。”
司庭州神色復雜的看著我。
我笑道:“感動嗎?那你讓我今晚試試新玩法?”
司庭州剛常溫的耳朵又紅了。
那天晚上,醫(yī)生匯報:“司總,老太太沒用安眠藥就能自行入睡了,睡得很香,只不過……”
司庭州:“只不過什么?”
醫(yī)生尷尬道:“我給他量血壓的時候,她往我懷里塞錢,讓我使勁兒加壓。”
司庭州:“……”
“太太這種做法,實在……”
我將手機放到嘴邊:“一點小后遺癥,無傷大雅,給你,你就收著好了,當是司總給你們的獎金。”
醫(yī)生沒想到手機在我手上,尷尬了好大一會兒,說了聲“好的,謝謝太太”,掛了電話。
沒辦法,司庭州手腕交疊綁著,吊在高處,解開太麻煩,只能我代勞接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