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眠有一閃而過的慌亂:
“那是我為我們的寶寶建的房間,怕你睹物思人鎖上了。”
我渾身一僵苦笑著,她又騙我。
看著她的俏臉,
父母死前的慘狀浮現在眼前,一片血紅,
再也沒忍住,吐出一灘黑乎乎的東西。
暈倒前,我聽到她冷漠的聲音。
“帶走,往死里打,但別打死了。”
這一次,沈眠眠怕露出馬腳,只讓人折磨了我一天。
她抱著滿身污血的我痛心疾首:
“對不起,送你去醫院的路上你被人劫持。瑾州你惹到了什么人,跟我說,我幫你報仇!”
看著眼前義憤填膺的女人,我譏諷的笑了。
原來真的會有人為了所愛之人做到如此。
她留下我不是有多愛我,而是想讓我體會千百次痛苦。
“醫生馬上就來了,你再忍忍。”
我木訥的點頭,
走廊外的腳步聲從未間斷,我知道別墅里的醫生全都進了時序的房間。
鮮血和衣服粘在一起,痛的我眼前發昏,她竟連一個醫生都吝嗇給我。
我苦澀一笑,心如刀絞,痛昏過去好幾次。
醒來后,我走下樓,沙發上坐著一個男人,一見到我,男人害怕地發抖。
沒等我反應,沈眠眠緊緊將他護在身后。
“瑾州,你別鬧,時序只是暫住一段時間,不會打擾你的。”
我無力地扯了扯嘴角,越過他們徑直往門外走,去了殯儀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