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明是替江蕊詩坐的牢,怎么就是我蒙羞了?
不過,早在七年前的深夜,他們把我送上警車后,我就對他們沒了期待。
“知道了。”
我正要進屋。
陸遠洲在這個時候接到了一個電話,掛斷后,他忽然對我說:“欣妤,蕊詩又發病了,她需要我,我去看看她,你剛回來好好休息,等明天我再來看你?!?/p>
說完,他迫不及待離開了。
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眼前,我一瘸一拐的回到自己住的雜物間。
推開門,里面都是灰塵。
我太累了,走進去后,忍不住躺到了床上。
晚上。
半夢半醒間,我就聽到客廳傳來我同父同母的三妹江月橋的聲音。
“爸,媽,蕊詩姐現在病情這么嚴重,要不讓大姐搬出去住吧?不然,蕊詩姐一看到大姐回來,就會犯病。”
我爸嘆了一口氣,沒說話。
而我媽說:“她怎么說也是江家的女兒,要是讓她搬出去,別人會怎么看我們?”
“那怎么辦?總不能讓蕊詩姐一直住醫院吧?”江月橋又道。
我爸這時開口了:“這樣吧,等蕊詩回來后,讓欣妤不要出現在她面前,好好待在自己的房間?!?/p>
聽到這些話的我,眼眶有些發燙。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手機震動響起,我拿起一看,是一份秘密郵件。
“江欣妤同學,恭喜你考上國家保密科學研究院?!?/p>
“當你接受這份工作后,你將會在10天后,以一個全新的身份隨同科學技術人員前往多米尼克研究工作?!?/p>
“往后你的身份都將保密,五年內,你不能聯系外界任何人?!?/p>
我認真地閱讀了所有的規定。
毅然決然在上面簽下了自己的名字——江欣妤。
早在七年前,我就考上了國家保密科學研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