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清白很廉價,甚至一文不值
“哈哈哈!好一個莫須有,當真怪我寧風致眼拙,錯看了人。”
寧風致聽著林逸的的話,尤其是莫須有那三字更是讓他狂笑出聲。
再次低頭,寧風致的眼中已然充滿了殺意。
“若是你大方承認,我寧風致還能高看你一眼。
同時為了榮榮的清白和我七寶琉璃宗的聲譽,我會親自為你們定下婚事,待到你們成年時便讓你迎娶榮榮。
可我萬萬想不到你居然行推脫之事,既然如此,那我便留你不得!”
隱藏在后臺的寧榮榮開始聽著爸爸居然想要將她許配給林逸,芳心不由得顫了顫。
想著林逸那俊逸出塵的面龐和絕頂的天賦,她眼里閃過一絲喜色。
若是林逸的話,也不是不行。
可當聽到爸爸的后半句,她先前的喜悅的心不由得慌亂起來。
她只是想要懲罰一下林逸,讓他和自己認錯,可沒有想要殺掉他的意思。
可要是她現在出去解釋這一切都只是自己的報復,那以爸爸的脾性,自己必然會受到處罰。
不行,我不能將假懷孕的這事給說出。
這一切都是林逸的錯,誰讓他給自己甩臉色,不服從她的意志。
她必須要咬定是林逸致使她懷孕的,到時候以假成真,林逸就不得不娶自己。
想著,寧榮榮直接從議事廳一旁的房間中快速走出,徑直來到林逸面前。
語氣嗚咽的道。
“林逸!敢做不敢當,你對我做了那種事居然還想著推脫,難道我會用自己清白來撒謊嗎?
你只要現在承認,我就讓爹爹放了你,同時舉行我們的婚事。”
見著寧榮榮那哽咽的模樣,林逸瞬間明白過來,原來這是想讓他當背鍋俠啊。
一時間他臉上不由得露出冷笑。
先前看斗羅時他只覺得寧榮榮是有大小姐脾氣,本質上是不壞的。
但現在看來,惡就是惡,不會因為年齡和見識的成長就變成善。
所有的善只不過是為了隱藏心中的惡罷了。
這事他絕不可能承認。
“呵呵,我做沒做實際你心里最清楚,至于你說不會用你的清白來撒謊,在我看來,你的清白很廉價啊,甚至一文不值!”
面對著林逸的冷嘲熱諷,寧榮榮一時間竟有些語塞。
可下一秒她便痛哭起來,因為她林逸居然說她的清白很廉價,甚至一文不值。
身后的寧風致聽著林逸的話和那副表情,原本被憤怒沖昏頭腦的他竟是恢復了些許理智。
身為七寶琉璃宗的宗主,他見識過形形***的人,識人之術不說冠絕天下,但至少很少有打眼的時候。
可現在他徹底看不透了,尤其是林逸的表現更是讓他心有疑慮。
那雙眼睛中除了憤怒和冷色外,便再也沒摻雜著什么東西。
一般來說說謊的人并不會是這個表現。
可若說林逸真沒做那事,那榮榮又豈會一口咬定林逸,而不是他人。
“風致,我覺得此事尚且有待商榷,雖說榮榮懷孕是真,但保不齊真不是林逸呢?
林逸的品性你我都清楚,且他是我從小看到大的,真不是敢做不敢當的那種人。
既然現在林逸在這,要不讓我和老骨頭給榮榮檢查她肚子里的血脈,若真是林逸的,那必不可輕饒。
可若冤枉了林逸,那可就要好好盤問一下榮榮了。”
一旁從開始便未開口的塵心在見著林逸的表現后,也是心中起了幾分疑色。
畢竟林逸的武魂與他都是劍,而修劍之人最看重內心坦蕩,一往無前。
若是失了本心,那劍心必會蒙塵。
可他方才觀林逸劍心通明,絲毫沒有蒙塵之象,這就值得考究了。
塵心的一番話說得有些委婉,就差沒有直接明說是榮榮造的假了。
這讓寧風致心中稍微有點不舒服,畢竟他塵心可是七寶琉璃宗的護宗長老之一,且又是榮榮的爺爺。
按道理應該是要向著榮榮的,可現在這番話卻是向著林逸的。
不過考慮到塵心的秉性,寧風致還是深呼吸了一口氣。
“劍叔說得沒錯,這事是要好好查一查,既然如此那就拜托劍叔你和骨叔了。”
塵心聞言輕點了點頭,而后看向古榕道。
“老骨頭,你我共同探查榮榮肚子里血脈如何?”
臺下的寧榮榮聽著塵心這話,心中不由得一慌。
她懷孕一事本就是造假,真要讓劍爺爺來探查,那必然會露餡。
于是乎,她下意識的看向古榕。
古榕見狀也是微微一笑,表示不用擔心。
雖說塵心魂力比他高上一級,更是被譽為攻擊最強封號斗羅,但他也差不到那里去。
他的骨龍武魂同樣被譽為封號斗羅中的最詭秘。
若是別的他可能瞞不過塵心,但捏造一個假懷孕,并指定血脈是林逸這種小事。
他塵心可就看不破了。
輕點著頭,下一秒他打了個響指,林逸與寧榮榮的身體頓時漂浮起來。
塵心見此也是手做劍指狀直接按在了眉心處,強大的精神力瞬間覆蓋至整座大殿。
然后下一秒塵心的眉頭驟然蹙起。
只因在他感知中,榮榮感知肚子的血脈居然真的是林逸的。
這不對,難不成先前他的猜測全是錯的?
為了驗證,他再一次施展了精神力,這一次他直接動用了全力。
可下一秒結果還是一樣。
對此結果,他長嘆一口氣,收回精神力后看向身旁的寧風致,輕點了點頭。
得到塵心的確認,寧風致那原本恢復的理智再次被憤怒所占據。
猛的一下站起身,雙目含火,緊盯著林逸。
“林逸!你還有什么話可說!”
臺下的林逸先是看了眼塵心,又看了看古榕和寧榮榮,瞬間放聲大笑。
“哈哈哈,無話可說,無話可說,但我林逸寧死不認!”
他連繼續解釋下去的想法都沒有。
既然塵心都確認是他,縱然他有千言萬語也都無濟于事。
至于逃跑,他更是想都沒想過,先不說他能不能從塵心和古榕手下逃脫。
何況此事他也確實沒做過。
若是跑了,那豈不是坐實這事確實是他所做。
他只是有些悲哀,從來到斗羅大陸,他不爭不搶,結果到頭來還是被人陷害。
當真是所有良善喂了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