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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縫隙刺入眼睛,我猛地驚醒。

看了眼手機——六點三十,比鬧鐘早了半小時。

昨晚那場鬧劇后,我睡得并不踏實。

門外傳來斷斷續續的抽泣聲。

我輕手輕腳地下床,把耳朵貼在門上。

是朱靜的聲音,壓抑而破碎:“……受不了了……每天都這樣……”

沒有回應,她應該是在打電話。

我小心地擰開門把手,推開一條縫隙。

朱靜背對著我坐在客廳沙發上,手機貼在耳邊,肩膀不停抖動。

“……你根本不懂!”她突然提高音量,又立刻壓低,“孩子哭個不停,林峰什么都不管,那個月嫂……對,就是她!整天冷著張臉,好像我欠她錢似的……”

我無聲地勾起嘴角。

上輩子的我聽到這種話會傷心委屈,現在只覺得諷刺。

我悄悄關上門,開始洗漱。

冷水拍在臉上,鏡中的女人眼神冷靜得可怕。

這張臉已經和前世那個熱心腸的周雯判若兩人。

七點整,我準時出現在廚房。

朱靜已經不在客廳了,沙發上只留下一個凹陷的痕跡和幾張揉皺的紙巾。

我開始準備早餐,特意煮了安神的百合粥。

朱靜直到九點才出現,眼睛腫得像桃子,臉色蒼白得嚇人。

她機械地舀著粥送進嘴里,眼神空洞地盯著墻壁。

“朱女士,您今天有什么特別安排嗎?”我打破沉默。

她遲鈍地轉向我,好像剛發現我的存在:“什么?”

“比如嬰兒游泳、產后修復課程之類的。”我平靜地提醒,“這些需要提前預約。”

朱靜的眼神突然聚焦,閃過一絲惱怒:“你是在暗示我沒照顧好自己?”

“只是例行詢問。”我遞上溫度剛好的紅棗茶,“按合同,我需要了解您的日程安排。”

她一把抓過茶杯,茶水濺到手上也渾然不覺:“我今天哪都不去!滿意了嗎?”

我點點頭,轉身去嬰兒房。

寶寶已經醒了,正安靜地玩著床鈴。

看到我進來,他咧開沒牙的嘴笑了,小手小腳興奮地揮舞。

我的心軟了一瞬,但很快又硬起來——這不是我的孩子,我不該投入感情。

上午十點,門鈴響了。

朱靜像受驚的兔子一樣從臥室沖出來:“別開!”

我假裝沒聽見,徑直打開門。

是快遞員,手里拿著一個小包裹。

“朱靜女士的快遞。”他遞過簽收單。

朱靜一把搶過包裹,警惕地看了我一眼:“我的私人物品。”

我識趣地退回嬰兒房,但透過門縫,我看到朱靜鬼鬼祟祟地拆開包裹——是一個微型攝像頭。

我冷笑一聲,繼續給寶寶做撫觸按摩。

中午,趁朱靜午睡,我檢查了公共區域。

果然,客廳的書架上多了一個不起眼的小黑點,正對著我常活動的區域。

上輩子的我會憤怒或委屈,現在只覺得可笑。

我故意在攝像頭前整理嬰兒用品,動作專業無可挑剔。

下午三點,寶寶突然哭鬧不止。

我檢查了所有可能——尿布干凈,體溫正常,不是饑餓……可能是腸絞痛又犯了。

上輩子的我會立即采取全套緩解措施,但現在,我只是簡單記錄下癥狀和時間,然后去敲朱靜的門。

“朱女士,寶寶哭鬧不止,可能需要您看看。”

朱靜煩躁地打開門:“你不是金牌月嫂嗎?這點事都處理不了?”

“按合同,異常情況需要告知家長。”我平靜地回答,“特別是疑似病理性哭鬧。”

“病理性?”她的臉刷地白了,“什么意思?寶寶病了?”

“需要專業判斷。”我滴水不漏,“建議您親自觀察。”

朱靜跌跌撞撞地沖向嬰兒房,我慢悠悠地跟在后面。

寶寶已經哭得滿臉通紅,小肚子一抽一抽的。

朱靜手足無措地站在那里,眼神慌亂:“怎么辦?要不要送醫院?”

我上前摸了摸寶寶的肚子:“可能是腸絞痛。需要我處理嗎?”

“當然需要!”朱靜幾乎是吼出來的,“你是干什么吃的!”

我沒有計較她的態度,只是專業地開始排氣按摩。

不到五分鐘,寶寶安靜下來,打了個響亮的嗝。

朱靜的表情復雜極了——憤怒、羞愧、嫉妒和感激混雜在一起。

“為什么不早處理?”她最終選擇了憤怒。

“您沒有授權我擅自處理異常情況。”我平靜地回答,“合同附件第6條有明確規定。”

朱靜啞口無言,最后氣呼呼地走了。

我輕輕拍著寶寶的背,心想這女人真是可悲又可笑。

傍晚,林峰發短信說公司有應酬,不回來吃晚飯。

朱靜看到消息后,把手機狠狠砸在沙發上。

“又應酬!這周第三次了!”她歇斯底里地吼道,“他根本就是在逃避!”

我默默擺好晚餐,準備退回自己房間。

朱靜突然叫住我:“周姐,你覺得林峰怎么樣?”

這是一個陷阱。

上輩子的我會傻乎乎地夸林峰好學、負責任,結果加深了朱靜的猜忌。

現在,我只是聳聳肩:“不熟悉,不便評價。”

“他是不是經常……跟你說話?”朱靜的眼睛像探照燈一樣掃視我的臉。

“僅限于必要的工作溝通。”我直視她的眼睛,“朱女士,我是專業人士,請您尊重我的職業操守。”

朱靜臉上閃過一絲尷尬,隨即又變得咄咄逼人:“那他為什么總找你問育兒問題?為什么不問我?”

“這您應該問他。”我放下餐巾,“如果沒有其他事,我先休息了。”

回到客房,我鎖上門,長舒一口氣。

朱靜的猜忌和抑郁比前世發展得更快、更嚴重。

這是個危險的信號,但也證明我的策略有效——她正在自食其果。

手機突然震動,是一個陌生號碼。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起來。

“周姐?我是張太太,李芳介紹我找你的。”一個溫柔的女聲響起,“聽說你月底合約結束?我想提前預定……”

我眼前一亮。

張太太是我前世服務過的一位通情達理的客戶,家境優渥,為人大方。

更重要的是——她單身生育,沒有丈夫這種敏感因素。

“是的,月底結束。”我壓低聲音,“您預產期是?”

“下個月中旬,正好接上你這邊。”張太太笑著說,“李芳把你夸上天了,說你是她見過最專業的月嫂。”

我們簡單聊了需求和待遇,約定合約結束前簽正式協議。

掛斷電話,我心情大好。

有了下家,我就不必擔心朱靜這邊結束后沒著落了。

正要關機,一條微信跳出來。是林峰:“周姐,靜靜今天怎么樣?”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回復:“情緒不太穩定,建議多陪伴。”

他很快回復:“公司最近有個大項目,我實在走不開……能不能麻煩你多陪陪她?”

我冷笑一聲,回復:“我是月嫂,不是心理咨詢師。”

林峰發來一個尷尬的表情,隨后是一段長文字:“我知道這超出合同范圍……但靜靜最近很不對勁。昨晚我發現她在浴室里偷偷哭,今天早上又看到她在查'產后抑郁會傷害嬰兒嗎'……”

我的心猛地一緊。

上輩子的朱靜雖然也有情緒問題,但沒到這種程度。

是我的冷漠加速了她的崩潰嗎?

不,我立刻否定了這個想法。

朱靜的問題根源在于她自己的性格和婚姻狀況,我只是不再像前世那樣充當緩沖墊罷了。

正要回復,門外突然傳來“咚”的一聲悶響,接著是玻璃碎裂的聲音。

我趕緊放下手機開門查看。

客廳里,朱靜站在一地玻璃碎片中間,手里握著半截紅酒杯,眼神狂亂。

“他根本不接我電話……”她喃喃自語,“又在陪那個小秘書吧……”

我默默拿來掃把清理碎片。

朱靜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周姐,你說男人是不是都這樣?得到就不珍惜了?”

她的手指冰涼刺骨,眼睛里布滿血絲。

我輕輕掙脫:“您喝多了,建議休息。”

“我沒喝多!”朱靜吼道,卻又搖搖晃晃地跌坐在沙發上,“我只是……只是太累了……”

她的聲音突然哽咽,眼淚大顆大顆地滾落:“為什么沒人幫我……為什么都討厭我……”

這一刻,我幾乎要心軟了。

上輩子的我會坐下來安慰她,分享其他產婦的故事,告訴她這些情緒都是正常的。

但現在,我只是遞上一盒紙巾:“需要我幫您叫林先生回來嗎?”

朱靜猛地抬頭,眼神變得兇狠:“叫他回來干什么?看他那張虛偽的臉?”

她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我要睡覺……別讓寶寶吵我……”

看著她跌跌撞撞回臥室的背影,我長嘆一口氣。

情況比我想象的還要糟糕。

朱靜的精神狀態正在迅速惡化,而林峰選擇逃避。

這個家庭正在走向崩潰,而我……我在加速這個過程。

一絲愧疚浮上心頭,但很快被理智壓下去。

這不是我的錯。前世的我竭盡全力幫助他們,結果呢?

換來的是冰冷的刀刃。

回到客房,我拿出那個小本子,詳細記錄了今天的一切——朱靜的情緒失控、疑似飲酒、對嬰兒的忽視……這些都是重要的證據。

合上本子,我看了眼手機。

林峰又發來信息:“周姐,靜靜還好嗎?我打她電話沒人接。”

我沒有回復。讓他們自己折騰去吧,我已經仁至義盡了。

夜深了,嬰兒監控器里突然傳來啼哭聲。

我看了看表——凌晨一點十五。

哭聲持續了五分鐘,朱靜沒有出現。

十分鐘后,我嘆了口氣,起身去嬰兒房。

小家伙哭得滿臉通紅,尿布濕透了。

我熟練地給他換好尿布,輕輕拍哄。

正要離開時,一道陰影出現在門口——是朱靜,穿著皺巴巴的睡衣,眼神陰郁。

“我就知道……”她冷笑道,“你巴不得我不出現,好顯示你多能干是吧?”

我沒有辯解,只是側身讓她通過:“寶寶已經處理好了,您可以直接休息。”

朱靜堵在門口不讓路:“周雯,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的心跳突然加速:“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你明明有能力,卻故意不幫我……”她瞇起眼睛,“你在看我的笑話,是不是?”

我深吸一口氣:“朱女士,我只是按合同提供服務。額外的情感支持不在范圍內。”

“情感支持?”朱靜突然尖笑起來,“哈!說得好聽!你就是個冷血的……”

嬰兒被吵醒,又哭了起來。

朱靜猛地轉向嬰兒床:“閉嘴!”

我下意識地上前一步,擋在她和嬰兒之間:“朱女士,您需要休息。建議回房睡覺。”

朱靜的眼神變得危險,她慢慢湊近我,呼吸里帶著酒氣:“周雯,你給我記住……這是我的家,我的孩子……你什么都不是……”

我平靜地注視著她:“當然。我只是個月嫂,月底就走。”

這句話似乎刺激了她。

朱靜的臉色變了幾變,最后化為一聲冷哼。

她轉身離開,重重地摔上主臥的門。

我長舒一口氣,回到嬰兒床前。

小家伙已經又睡著了,小臉上還掛著淚珠。我輕輕擦去那滴淚水,心里五味雜陳。

回到客房,我徹底睡不著了。

朱靜的精神狀態已經到了危險的邊緣,而我……我可能是壓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手機亮起,是林峰又發來信息:“周姐,我明天一早就回來。拜托你今晚多留意靜靜。”

我沒有回復,只是關掉了手機。

窗外,一輪冷月高懸。

距離合約結束還有十二天。

十二天,能發生很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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