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病院在郊區,開的過程還算是順利。
直到進入市區,路被堵得水泄不通。
錢晨晨按了好幾次喇叭,前面的車還是紋絲不動。
她打開車門,下去查看,邊看邊大喊,“大家快讓一讓,我車上有病人,情況緊急!”
直到走到盡頭,她就看見前面保鏢將路封死,禁止人員通過。
錢晨晨看見了暴怒,一想到車上還躺著人,沖上前進就指著保鏢的鼻子罵,好脾氣仍是她也不有爆粗口,“CNM,誰讓你們堵在這里影響交通?!”
幾個保鏢站那兒紋絲不動,絲毫不害怕他鬧事兒。
眼看著幾人要動手,和醫院安保嘮嗑的嘮嗑的保鏢頭子才跑過來。
“錢大小姐,錢大小姐,您消消氣。”
“不好意思,給您擋路了,我立馬讓他們讓滾開。”
錢晨晨皺皺眉,看見那幾個保鏢讓開到路程才走。
錢晨晨走得匆忙,沒聽見那個保鏢頭子說的話。
“你們這群蠢貨,知道你攔得誰么?京城第一名媛,錢晨晨,人家里可比咱家趙總牛B多了,雖然人家謙虛管趙總叫聲哥,但那身后的家族實力可不是誰能比的。”
那幾個保鏢眼神錯愕,紛紛道:“誰知道這大小姐那么低調。”
錢晨晨回來時我已經昏迷,見我狀態不好,她猛踩油門往前沖。
到了醫院,錢晨晨四處找人給我診治,卻發現一樓根本空無一人。
“奇怪了,最近這么倒霉,怎么哪兒哪兒不順利,醫生都哪去了?”
“醫生!醫生!”
她慌忙喊著,不敢將我扔在座椅上,怕我真的徹底昏死過去。
好在上天還算有絲良心,幾個醫生匆忙的往一樓前臺趕。
“趕緊找捐獻者,大量需要血液。”
看見錢晨晨抱著我,醫院主任看見眼睛瞬間發光,“不用了。”
他一路跑過來,“這位先生,她怎么了?”
錢晨晨終于看到有人來緊繃的弦徹底松了下來,“我也不清楚,我在精神病醫院發現時他就渾身是傷,你快救救他。”
“好的,我們馬上救他,不過她情況危急,您先簽一下同意書。”
錢晨晨看也沒看便簽了,人命關天的事,她不敢浪費一秒。
我被幾個醫生抬上病床,搬動時觸碰到我的傷口,我疼醒了過來。
再睜眼就看見穿著醫生服的醫生,我好像看到了救命稻草,抓住他的衣袖。
“醫生,我不想死,我還想見我孩子一面,求你救救我們……”
醫生沒說話,而是認真地給我抽血。
我以為他只是很嚴肅,但不成想他竟然對著我的腹部動了刀子。
我拼命掙扎,卻還是被他的刀劃傷,
“謝醫生,謝醫生,她可以做匹配。”
對我動刀的醫生笑出了聲,“太好了,太好了,我不用死了。”
“你真是我的福星,給我送來了趙總要的腎臟,真是天助我也。”
趙總,我的心頭一顫,京圈內有如此能耐,還姓趙的只有趙阮阮。
“差一點我這條命就要搭進去了,趙總的老公腎臟傷口出現問題,要再找一塊腎臟以防萬一,現在器官資源緊張,又沒人會愿意為了點錢將自己的腎臟貢獻出來。”
我成為了他砧板上的魚肉,不曾想趙阮阮為了他做到這種地步。
我的全身無一處不在痛,幾分鐘后,我的血壓飆升,心跳值驟降,逐漸為0。
而所有人只是淡定的將器官取出裝進恒溫箱中,冷漠的把我推進太平間。
1小時后,手術成功的陳安宇被推了出來。
在走廊來回踱步的趙阮阮見狀,連忙上前,“阿宇,你沒事吧。”
陳安宇搖搖頭,接著就被推進了VIP病房,他想要跟進去,可是醫生禁止探望。
看到陳安宇平安出來,趙阮阮松了口氣,只是她的眼皮怎么還是跳來跳去,跳得她心煩。
心煩意亂間她才想起沈初池還沒被放出來,按了按太陽穴給管家打去電話,“把沈初池放出來吧。”
可半小時后,管家顫顫巍巍地回到,“趙總,我們的人在醫院太平間找到了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