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對峙成功后,徐成就像抓住了什么漏洞。
一遇見我就瑟瑟發抖,當場下跪,嘴里呢喃著:“不要扣我工資......我還要買藥治抑郁癥......”
外界對我的評價愈發負面,說我沒了錦鯉一無是處,平時只會欺負員工逞能。
我忍下了,畢竟白依依五年前用幸運天賦救過我的命,留下徐成就當給她留個寵物了。
可現在我不會忍了,一是徹底認清了白依依在吊著我,二是發現當年救我的事情有蹊蹺。
“你們倆都被開除了!”
想到以前的種種,我忍不住砸碎了茶杯,手掌留下鮮血。
白依依看了我的手掌一眼,一副了然的模樣:“用自殘讓我心疼?現在收回你剛剛的話,我還可以原諒。”
她的眼中閃過得意,我竟然因為吃醋自殘了,這足以證明她在我心中的地位。
可她沒有等來我的道歉,只聽見我冷到極點的命令。
“保安,把他們請出去。”
訂婚宴當天,白淺淺穿著一身素色禮服出現。
她依舊神情冷淡,對周圍搭訕的權貴愛搭不理。
我疑惑地看著她,都把她直接趕出公司了,還以為這場訂婚宴是為她準備的?
上前想解釋,可她一看見我,就冷哼一聲背過身。
然后招手,徐成走過來,親昵地為她斟酒。
她滿臉施舍地給了我一個眼神,和以前一樣暗示我過去哄她。
我沒動身。
周圍的賓客一擁而上,向白淺淺介紹起自己的企業。
“白小姐真是天命錦鯉啊,上次那個項目,少說也給葉氏賺了一個億吧?”
一個億?靠她?
放屁!
那個項目是我頂著腹痛談下,白淺淺非要跟來,然后坐在隔壁和眾名媛少爺喝茶。
有賓客打趣:“顧少爺也不哄哄,等會新娘子不愿上臺怎么辦啊。”
“惹怒了白小姐,葉氏昨天在a市的投資怕是要虧咯。”
說著,他們討好地沖白淺淺笑笑。
白淺淺仰起臉,施舍般看向我:“看在從小的情誼上,我可以和你形婚,保住葉氏集團。”
“但也僅此而已,不要妄想我會為你守身,我也要有自己的生活。”
“哦,可是今天的新娘不是你。”我敷衍。
“葉梵天!吃醋也要有個限度!”白淺淺繃不住了。
說完她轉身作勢要走,而我只是站在原地。
見我反應不對,白依依有些疑惑。
“你該不會是怪爺爺昨天手術我沒有去給他好運吧?”
“徐成當時抑郁癥發作,打游戲散散心剛好遇到晉級賽,我必須讓他贏!”
她在爺爺手術的時候跑去給一旁的徐成打游戲加持好運?
白依依的錦鯉幸運屬性是靠吸取周圍人的運氣來實現,徐成打游戲幸運了,那我爺爺的手術不就完了!
“你再說一遍?”我陰沉著臉。
許是從未見我這種臉色,白淺淺語氣帶上一絲不自然:“爺爺只是做一個換腎手術,人有兩個腎,失敗還可以再來。”
“但成成是晉級賽,失敗了他會抑郁***的!”
說到這,她越發覺得自己沒錯。
“有沒有可能人需要換腎是因為兩個都壞了,所以爺爺只有一次機會?”我氣得發抖,聲音如同索命的惡鬼。
看著白依依不知悔改的樣子,我甚至覺得她不是在葉家長大,而是仇家派來的孩子。
白依依心里莫名有些慌亂,她發現我沒有和以前一樣,順著她的話原諒她。
她可能闖禍了。
“大不了我嫁給你,一輩子給你當吉祥物,行了吧。”
她咬咬牙,像是犧牲了很多。
我青筋直冒,詢問秘書,我爺爺的情況。
徐成忽然撲通跪下磕頭:“對不起葉總,我以后再也不敢玩游戲了,求你不要一輩子奴役白小姐!”
“我愿意一輩子不打游戲,換白小姐一個自由!”
說完他滿眼熱淚與白依依對視,宛如受難的眷侶。
“葉梵天,你有什么沖著我來,欺負員工算什么本事!”
“你再這樣永遠也別想娶我!”白依依保護欲爆棚。
說完,她拉著徐成沖出會場,就像一對逃婚的情侶。
“我看葉梵天也沒啥本事,白小姐跑了,葉氏算是完了。”
“一個靠女人起家的,京城誰還愿意嫁他?”
我抬手示意眾人安靜。
“大家稍安勿躁,我早說過了,今天的新娘不是白淺淺。”
一道娉婷的身影上臺,等大家看清她的臉后,都是一陣驚呼。
“夏家掌權人夏逢伊,她竟然愿意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