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陳墨提出給我舉行接風宴。
他是圈子里著名的玩咖,說是給我組的局,實際上就是想找個由頭,把那些美女帥哥湊到一起。
而江嶼川有養金絲雀的習慣,也是在認識他之后才開始的。
身邊的人都在說。
我們這樣的圈子,男人養小雀兒是常有的事兒。
甚至還說,我們女人,也可以學他們男人玩的開一點。
要不然,水深火熱的,每天盼來盼去的,日子根本過不下去。
包括我媽,她雖然沒把心思放到找年輕男友身上,但她找到了別的樂趣。
那就是跟一群富太太們打麻將,輸輸贏贏都是常事。
她經常勸我,都到了這一步了,就別再端著了,能瀟灑離婚就瀟灑離婚。
瀟灑不了,也趕緊把心騰一騰,放些新鮮空氣進去,免得崩的太緊了,再把自己繃出病來。
我沒聽她的話另找男人,一是公司里的事務太繁忙了,我剛上任實在是忙不過來。
再來就是,純屬是我自作多情了。
像個傻女人一樣,相信江嶼川真的只是玩玩,不會對外面剛認識的女人上心的。
可是,事實上,所有事情并不會由著我所希望的發展。
他真的動情了。
這段婚姻,走到現在,我有些控制不了了。
我這人一向愛撞南墻,只有把自己磕個頭破血流,我才能死心。
既然真的到了這一步。
婚姻也好,愛情也罷。
不能忠心于我一人的。
索性,那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