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實在不想待在有白薇薇在的家,干脆帶著我的新魅魔去旅游。
可沒想到這人就像甩不掉的狗皮膏藥,鐵了心要跟我作對。
在機場看到白薇薇和顧言澈 時,我的臉徹底拉了下來。
白薇薇上前兩步就挽著我的胳膊:「姐姐,爸爸說了,既然都要出去玩,不如一起還有個照應。」
我將手從她的臂彎扯了出來,語氣是毫不避諱的嫌棄:「我覺得,我們也沒有熟到這種地步,可以一起去旅游。」
白薇薇的臉上劃過一抹受傷,她轉頭去看顧言澈 。
可她的魅魔并沒有像往常那樣安慰她,而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我的行李箱。
他的眼睛紅得嚇人,聲音有些干澀:「你都沒有帶我出來玩過。」
我輕嗤一聲,這個魅魔有完沒完了?
他跟我在一起的時候,拽的二五八萬的。
別說出去玩了,我說帶他去跟朋友吃頓飯,他都不樂意。
也就回老宅時他會積極一些,我現在才知道,原來是老宅有白薇薇。
現在白薇薇都被他搞到手了,又裝什么念念不忘的癡情男呢?」
白薇薇的臉色也有些難看,她抬起腳狠狠踩在連衣裙的腳背上:「你看什么呢?你現在可是和我綁定了!」
看著白薇薇氣急敗壞的模樣,我突然來了興趣:如果能氣到她,一起旅游也不是不行。
海灘邊, 江嶼晨***著上身,幫我烤著炸串。
我一邊抹著防曬霜,一邊側頭接過他遞來的肉串。
「姐姐,你也不知道收斂一些。」
白薇薇白了一眼。
「女孩子懂不懂自愛啊,你的脖子、胳膊,那吻痕……」她輕嘖了兩聲。
我看著她身后顧言澈 陰沉的視線,詫異出聲:「我買魅魔是干嘛的?白養著看的嗎?」
「擺在那里當花瓶?中看不中用。」
顧言澈 的臉色一瞬間變得慘白。
我發誓,我還真沒有故意刺痛他的意思,我只是在陳述事實。
何況,我和我的魅魔關系好,又不是什么丟臉的事。
「怎么?你該不會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吧?」
我笑瞇瞇的看著她, 江嶼晨接過我的防曬霜幫我涂后背。
白薇薇的臉色瞬間漲得通紅。
她轉過頭狠狠瞪了一眼顧言澈 ,卻發現男人連烤串糊了都沒發現,只是望著我們的方向默默發呆,眼神全是落寞。
白薇薇再也裝不下去,她抬手一巴掌甩在顧言澈 臉上,聲音尖銳刺耳:「你賤不賤啊?從上機場的時候我就想說,她都把你拋棄了,你現在是我的魅魔,我的魅魔懂嗎?!連個烤串都烤不好,我要你有什么用?」
顧言澈 抬起眼,看著暴怒轉身離開的白薇薇,眼底全是錯愕。
江嶼晨也被嚇了一跳,他往我身側靠了靠,呼吸噴灑在我頸肩:「主人,她也太嚇人了,該不會家暴吧?」
「我要是攤上這種主人可真是倒了血霉。」
他故意刺激著顧言澈 ,看著他蒼白的臉。
「還是我的主人好。」
我輕輕推了他一下,對白薇薇的轉變并不驚訝。
我一直都知道她是裝的,在我爸面前裝作一副純良無害的小白花模樣,像她那個媽一樣。
現在我爸不在了,裝不下去也很正常。
江嶼晨還在繼續刺激著顧言澈 :「還不去追?小心你主人不要你嘍。」
敲門聲響起時, 江嶼晨正在洗澡。
聽著浴室嘩嘩的水聲,我輕皺眉,并不打算理會——這會兒來的能是誰?
可敲門聲卻一直持續不停。
江嶼晨的聲音從浴室傳來:「好像是我新買的套,主人,你幫我拿一下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