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強忍住了眸底的澀意:“抱歉,我不知道她的身份,我只是愿賭服輸而已。”
這時,一道清麗的身影擋在了我的面前,與蕭妍卿針鋒相對。
“他配不配我說了算,姐,你別動他。”
我呼吸一滯,看著蕭俞歡的背影怔愣住,目光上移,掠過她,蕭妍卿森冷盯著我,她眼里的冷意化作實質將我的心刺得鮮血淋漓。
“蕭俞歡,你喜歡他什么,唯利是圖還是滿腹算計?”
蕭俞歡同她劍拔弩張:“姐,你不就是被人傷過一次嗎?有必要這么杯弓蛇影嗎?”
“還有你別總把利益二字掛嘴邊,咱蕭氏底子厚,十輩子都花不完。”
說完,蕭俞歡牽著我的手,從蕭妍卿身邊擦肩走過。
余光瞥過蕭妍卿的臉,我好像看到了她臉上的僵硬。
走到公司門外,蕭俞歡一臉歉意地松開了我的手,認真和我解釋。
“嶼遲,今天檸姐情緒失控是因為她曾經裝窮和貧困生談戀愛受過傷,你別把她的話放在心上。”
“嗯。”我佯裝無事,輕笑回應,沒告訴她其實我就是那個貧困生。
蕭俞歡以為我不信,娓娓道:“我姐很喜歡那個男人,還在右心房紋了他的名字,后來特意做手術把那塊皮膚都換了。”
“卿姐嫌那男的惡心,我也覺得那男的晦氣,”她目光灼灼看向我,“但你不一樣——”
我胸腔里止不住地痛意翻涌。
同樣紋在右心房,寫著蕭妍卿名字的紋身好像也在痛。
剝皮剜肉,她當時一定很痛吧。
我憐了斂眸中的淚意,打斷了蕭俞歡。
“同事一場,今天謝謝你給我解圍。”
一句同事,把蕭俞歡準備好的話堵了回去,她剛還閃光的眸子驟然灰敗。
我轉過身丟下她離開。
等我收拾好東西移交給人事時辦離職。
人事卻冷著臉丟給我一份自愿離職協議:“蕭總與你商定的解除合約日期在這月月底,你現在走就算自愿離職,公司不會賠付賠償金。”
我轟地一下滯重,我不能沒有這筆賠償金,治療吃藥要錢,定期的存款又不能動。
我當即改主意:“那我上完這個月再離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