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王倩的表情,我大概猜到她肯定是在搬弄是非,顛倒黑白。
單憑剛才顧明朗對我的態度來看,我深知再怎么解釋也沒用,索性懶得浪費口舌。
“說吧,你們想怎么解決?”
王倩邁著囂張地步伐走到我面前。
“小***,你剛才不是還挺囂張的嗎?怎么現在認慫了?”
我勾了勾唇角,抬手指向頭頂的監控。
“王秘書,你別忘了,這里可有攝像頭。”
王倩聽完我的話,嗤笑了一聲。
“你也不看看這是哪里?”
“區區一個監控而已,你信不信我一個電話就能擺平?”
說著,她當著我的面掏出了手機。
“喂,我是顧先生的私人秘書,把酒店門口的監控刪一下。”
掛斷電話,她朝我輕佻了下眉毛。
“早就讓你賠錢了事,你非要跟我硬剛,現在知道錯了吧?”
“以后在京城把眼睛給我放亮點,顧先生的車可不是誰都能撞的,記住沒?”
我從小性格頑劣,壓根不知道什么是錯。
大學剛畢業就進入絕密單位,對于社會上的人際關系一概不知。
王倩見我沉默,以為我慫了,抬手拍打我的臉龐。
“別他媽給老娘裝聾,你倒是說句話啊,剛才不還挺能牛逼的嗎?”
我眼神逐漸凌冽起來,目光死死盯著她。
“王倩,我看你真是在找死,你知道自己撞得是什么車嗎?”
“那可是紅旗,我領導的專屬座駕,你覺得自己有幾條命夠賠的?”
聽完我的話,王倩輕佻了下眉毛,哈哈大笑。
“紅旗是吧?區區一輛國產車,頂天了也才三十幾萬,一堆廢銅爛鐵罷了。”
廢銅爛鐵?
全車身防彈的紅旗國禮,居然被人說成是廢銅爛鐵。
無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某些人還不知道自己闖下大禍。
沒等我開口,現場再次爆發出陣陣嘲笑。
“姑娘,你怕不是得了失心瘋吧,區區國產車能值多少錢,估計都比不上勞斯萊斯一個輪胎。”
“今天也算是開了眼界,這年頭居然有人用國產車當婚車,丟臉丟到家咯。”
“可不是嘛,也不知道顧總怎么想的,非得找個花瓶當兒媳婦。”
我轉身面向眾人,嘴角微微上揚。
“諸位,我這輛車雖然是國產,可好巧不巧,它有專屬名字。”
“要不……你們現在打個電話問問你們爺爺奶奶,紅旗國禮是誰的專屬座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