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鬧。巫醫說了,你心脈受損需好生將養。本將軍捧你在手心都怕化了,怎舍得讓你受生育之苦?”
說罷,他轉向我時眼神驟冷:
“溫嶸,菡兒這五年在南疆求醫,飽受病痛折磨。而你身為將軍夫人,不思體恤,反倒拈酸吃醋帶著孩子躲到此處,連一封問候的家信都不曾寄過!
如今見她痊愈歸來,連句問候都沒有,當真冷血至極!
還虧得菡兒心地純善,日日惦記著你,催我回京尋你。你簡直配不上她待你的這片真心!”
聽著這番顛倒黑白的話,我忍不住呵笑出聲。
這五年來,喬芷菡月月不落地派人給我送來她的閨閣情趣圖。
不是她身著薄紗為章子釗研墨,便是章子釗親手為她描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