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一次夫妻生活的日子里穿上。
每次,她看到我穿著鄭瀟河的同款,眼神中的情愫就讓我捉摸不透。
我知道,她也偷偷關注了鄭瀟河的。
每次看到我,就像是看著曾經的愛人。
兄弟為我打抱不平。
明明我才是她的丈夫。
但是我覺得挺好的。
我每個月要一百萬,她給我打兩百萬。
我變本加厲要三百萬。
她給我打來五百萬。
這種日子,就算沒有愛情又能怎么樣呢?
我出生在一個沒愛沒錢的家庭,只要有一點能掙錢的機會,我就會不顧所謂廉恥的沖上去。
趁著阮嬌嬌對我還有興趣,我當然要盡好本分。
一周年紀念日這天,鄭瀟河更新了ins。
他在脖子上紋了一只骷髏頭。
我疼的牙齒都要咬碎,用了十個小時才成功把同款紋在脖子上。
阮嬌嬌洗完澡出來,看到我紫色襯衫下露出的脖子上的紋身,擦頭發的手都頓住了。
“怎么了?不好看嗎?”
“以后別這么做。”
她對我的骷髏頭沒什么興趣:
“還有,把你的紫色衣服都扔了。”
我心一沉——
紫色,是鄭瀟河喜歡的顏色。
她這是不喜歡我模仿她的白月光了嗎?
看來,替身的工作要結束了。
“我的意思是,會疼。”
她彈了一下我的腦門:“以后你就算不模仿他,我也會給你很多錢。”
隔天,我的紫色衣服就都被保姆收走。
我本身也的確不喜歡紫色。
保姆在我的衣柜里塞滿了黑色的衣服。
我摸著做工考究的面料——
原來,阮嬌嬌知道我喜歡黑色?
可是我不模仿鄭瀟河,我替身的工作怎么辦?
于是,我試探著向阮嬌嬌要八百萬。
她給了我一張不限額的黑卡。
夫妻定制版。
和兄弟逛車展的時候,他好奇問:
“你不是說干五年就卷錢跑路嗎?五年快到了,你打算什么時候離婚?”
我盯著櫥窗里的嬰兒服,一時間陷入沉思。
我給阮嬌嬌當了五年的替身。
所以我不知道愛一個人該是什么樣子的。
只記得媽媽還沒有和另一個叔叔走的時候,對我做過的讓我最開心的事,就是用狗尾巴草給我做了個兔子。
我找來毛線試著編兔子。
手被工具扎的都是血窟窿,廢了好幾個丑兔子,終于編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