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都沒有像此刻聽到這句話后,從心底生出一股寒入骨髓的戰(zhàn)栗。
白洛洛又道:“聽聞暗衛(wèi)都經(jīng)過非人的訓練,非殘酷刑訊不會輕易開口喊痛,想必這裹腳之痛對這個暗衛(wèi)來說,應該也不算什么吧?”
陸懷肅擰了擰眉,眸色晦暗不清地朝我看來。
我下意識跪了下去:“主子……”
卻聽他冷漠道:“洛洛言之有理,宮中人多眼雜,保不齊有多少雙眼睛盯著這場喪葬,為防萬一,你裹了吧。”
話剛落音,外面就走進幾個粗使婆子。
她們將我摁在地上時,陸懷肅攬著白洛洛往外走。
管家等在門外:“王爺,東閣已經(jīng)打掃好,白小姐的東西都搬進去了。”
陸懷肅嗯了一聲,忽然又停下。
他彎腰將白洛洛打橫抱起,聲音溫柔得不像話。
“雪厚了,別沾濕你鞋襪,我抱你回去。”
白與黑的界線,那么分明。
我跪在暗處,他行在明處。
婆子脫去我的靴子,壓低了聲音威脅:“姑娘可得把牙關咬緊了,要是驚擾了王爺和白小姐……”
話音未落,她們毫不憐惜地將我的腳骨生生一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