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撿起將令牌撿起,作為宗主,陣法令牌真正的主人,查看過后,心中已經知曉它的來歷。
“劉長老,去確定一下內門弟子賈元是否活著,還有他最近的行動軌跡。”
“是,宗主。”
接著,楚河上前查看那兩具焦黑的尸體。
“好恐怖的雷電之力! ”
眼前二人,顯然是被天雷直接轟擊而死,狂暴的力量肆虐全身,將丹田轟得粉碎。
哪怕天雷已經散去,焦黑的骨骼上此刻竟然還有電流在不停游動。
組團盜墓,然后被天雷給劈死了?
楚河心中冒出一個想法,但是又不太確定。
“宗主,這里還有一具尸體。”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從不遠處傳了過來。
楚河急忙趕了過去,他蹲下身子,掀開尸體頭上的黑色面罩。
面罩下面,是一張蒼老的臉,嘴角的鮮血尚未干涸,他的瞳孔睜得巨大,顯然在死之前,遭受過巨大的心理沖擊。
青鸞宗外門長老,郭宛飄。
“怎么會是他?”
“他來這里做什么?”
眾人一眼就認出了老者的身份,紛紛驚呼出聲。
楚河俯下身子,翻動著尸體。
他發現這郭宛飄全身除了心臟處有一道碗口寬度的劍傷以外,其他地方完好無損。
一劍斬殺?
傷口平滑整齊,直接貫穿心臟。
郭晚樸修為已有,和楚河相差無幾,卻連半點反抗的痕跡都沒有。
楚河心驚,仔細觀察著傷口。
他眼前突然浮現出一道畫面,一道劍光如同流星在黑夜中閃耀,郭宛飄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就被劍光命中,身死道消。
楚河不禁驚起一身冷汗。
那么,擊殺他的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實力竟然如此恐怖!
現在想來,恐怕神雷之術也是那人施展的。
莫非是老祖干的?
不可能,老祖都死了快一千年。
楚河又迅速推翻了自己的想法。
多想無益,好在可以慶幸的是,此人應該并非是敵人。
“你們把這具尸體保護好,到時候,我要上青鸞宗討個說法! ”
外人入侵宗門,是十分嚴重的外交事件,必須予以表態還擊。
對了,我那可憐的侄子沒事吧?
楚河突然想起負責看守祖祠的楚白,整個身形迅速化作一道流光,朝著正門方向飛去。
推開懺悔堂的大門,楚河火急火燎地沖了進來。
“宗主駕到,有失遠迎,還請恕罪。“楚白不疾不徐的起身,打著哈欠說道。
看樣子之前把楚白流放到祖祠,他心中怨氣未消。
”臭小子,少給我來這套!”
楚河看著眼前的懶散少年,心中的石頭頓時落地,笑罵了一聲。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楚河又呢喃了兩句,他原本以為祖祠之中,有陣法保護,外人無法入侵,楚白身上又有鎮魂珠護身,鬼怪不得近身,平淡安全的渡過一生沒有任何問題,沒想到今日就出現了意外。
還好楚白無恙,他不然該怎么面對九泉之下的大哥。
“叔,外面發生什么事了?”楚白明知故問。
“你也知道了?”
“我又不是聾子,那么大的雷聲。”
“也沒什么,目前看來,應該是有人勾結宗門弟子……”楚河將心中所想說了出來。
“我會增派人手駐守祖祠,你也要小心謹慎,鎮魂珠記得隨身帶著,但千萬不要讓外人知道。”楚河一臉正色地說道。
至于那個神秘人,楚河表示應該不用過于擔心,準確的說是擔心也沒用,若那人真是敵人,從心宗根本無法抵擋。
任他想破頭皮,估計也想不到,神秘人就在他眼前。
“對了,過段時間,我會挑選一名愿意給你暖床的美麗少女,送來這里。”楚河似乎想起了什么,一臉正色地說道。
“叔,你別開玩笑,我還小。”
“誰跟你開玩笑,你想楚家絕后嗎?”楚河神情頓時有些惱怒。
“不是還有五叔你嗎?”
“你五叔我都快200歲的人了,早已沒有那個想法。”
“叔,你該不會是那里不行了吧?”
楚河聞言,頓時氣得暴跳如雷,“你放什么狗屁!你五叔我一晚七次完全沒有問題。”
“叔,女人水太深,侄子把握不住,還得是您來。”
……
二人竟為這個問題爭執了許久,直到天空亮起一抹魚肚白,這才停止。
勸說徹底失敗,楚河臉色鐵青,氣得摔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