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子淵眉心緊鎖:
“昭華只是一時氣話,你何必同她計較,更何況她離不開你的照顧。”
“只要你現在同她好聲好氣的道個歉,我可以當作沒聽見這些話。”
帝子淵以為我會和從前一樣低頭求他們的原諒。
可我始終無動于衷的站在原地。
等著我道歉的昭華握著小拳頭沖上來一拳拳砸在我的身上:
“明明就是你想替代母后的位置,你為什么不向我道歉!”
“你明明說除了我不會有自己的孩子,是你撒謊騙了我,是你對不起我!”
半個月前為救頑皮***的昭華摔傷的位置被她錘中,疼的我瞬間面目扭曲。
可帝子淵卻面上染上幾分不耐:“昭華只是十歲的***,能有多大力氣?”
直到肩頭的傷口逐漸洇出血色。
帝子淵才臉色一變,伸手抓住昭華。
昭華詫異的看著這抹血色,可還是傲嬌的揚起下巴:
“你身上本來就有傷,休想污蔑我!”
我自嘲的看向昭華:“公主所言極是。”
無意同一個孩子爭辯,我如今只想盡快離開這對父女。
我的確答應帝子淵終生不會孕育自己的孩子,每次侍寢我都會按時服下避子湯。
可五年前帝子淵無意間中了催情藥,那夜他和我抵死糾纏。
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晚上,雖然立馬服用了避子湯。
可半個月后把平安脈依舊診出有孕。
帝子淵雖然當場沒說什么,眉心卻始終緊縮。
彼時邊境戰事吃緊,士氣大減。
帝子淵心中有氣不支援糧草,為了慰籍將士,讓邊境打仗的父兄有信心。
只能將懷孕的事情傳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