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一次次的為愛退讓,卻成了她反過來傷害我的籌碼。
我氣紅了眼,打開手機,公司群里早炸開了鍋,那些昔日稱兄道弟的同事紛紛艾特我:
“顧懷洲,還不快給蘇總和文濤道歉?多大點事,非要鬧到這地步?”
“就是,人文濤替公司談下千萬項目,自己沒本事,就眼紅別人,真令人作嘔!”
“蘇總也是倒了八輩子霉,攤上你這么個拎不清的老公!”
他們口中的項目明明是我奔波半年談下來的,卻被蘇婉將功勞給了鄭文濤。
為了這事,蘇婉破天荒的下廚還給我說軟話,
“阿洲,我們要個孩子吧,我想生個你的孩子。”
“生孩子前你把項目讓給學弟吧,他一個新人也沒能拿出手的業績,出去談項目丟的還是我們的臉。”
結婚五年,我確實想要個孩子,再加上遷就她習慣了,覺得公司是自己的,名頭給出去也無所謂。
沒想到,遞出去的糖,變成了回旋的刀,扎在我的心口。
恰好此時,我在保時捷中心做銷售的發小發來信息。
“淮哥,查到了!剛出廠的新款頂配保時捷,全款付清,這是購車記錄截圖!”
道謝后,我在公司群回復。
“公道自在人心,已離職,”
消息發出,群里瞬間死寂。
蘇婉的電話如催命符般再次打來,我毫不猶豫地掛斷,不用接都知道她要說什么。
很快數條長達60秒的語音信息發來,不用點開都知道是什么。
鄭文濤也興奮了,直接發了條帶配圖的朋友圈,并置頂。
照片里,他和蘇婉正在高檔日料店,蘇婉親手為他布菜,兩人舉杯,笑容刺眼。
配文是:“感謝姐姐為我掃清一切障礙,慶祝我們合作成功的第一步!@蘇婉”
那個障礙,指的是誰不言而喻。
護士突然拍了拍我肩膀,語氣焦急:
“顧先生,您父親的賬戶已經欠費,請馬上去繳費,不然我們只能停止用藥了!”
等我來到繳費處刷卡時,
卻沒想到,機器滴滴兩聲:
“余額不足。”
我愣住了,這怎么可能?
這卡是我和蘇婉的共有賬戶,專門用于家庭的日常開支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