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工資全部都打到了這張卡里,怎么會沒錢?
我突然想起父親剛塞給我一張卡,說是他的養老小金庫。
結果依舊是余額不足。
我徹底懵了。
護士面帶鄙夷的催促:“林先生,如果不能及時繳費,我們只能停止用藥了。”
我趕緊給發小趙磊打電話,他二話不說立刻轉來二十萬救急。
安頓好父親后,我立刻趕到銀行打印流水。
我們夫妻共同賬戶里的數百萬存款,在6.18當天被蘇婉悉數轉走,一部分用于購買帕拉梅拉,另一部分則變成了鄭文濤購物車里各種奢侈品的付款記錄。
而我爸的小金庫早已分文不剩,早年做生意賺的養老錢,僅剩2000.
我氣血翻涌,怪不得我爸這些年生病總是拖著不去醫院,
我沉著臉回到醫院,向我爸核實。
我爸先是一愣,后支吾半天才開口,
“小洲你別生氣,你倆剛結婚時,小婉說公司***不開,我就給她了。”
我氣憤的立刻給蘇婉打電話,卻被掛斷。
我再也無法忍受,直接沖到公司找她。
卻沒想到在門診婦科撞見了蘇婉。
不僅有她,還有鄭文濤和他的母親。
鄭文濤拿著一張產檢B超單,三人有說有笑,像極了一家三口。
為了給文濤項目哄著我要給我生孩子,我們到最后那一步時,她又說累,
我和她已經半年沒有夫妻生活,而現在...
我雙目赤紅地沖上去,一把抓住蘇婉的手腕:“蘇婉!你必須給我一個解釋!”
鄭文濤的母親嚇了一跳,嫌惡地上下打量我:“小婉,這誰啊?拉拉扯扯的,沒點規矩。”
蘇婉甩開我的手,張口扯謊:“一個一直糾纏我的男同事,腦子有點問題,媽您別理他。”
鄭母鄙夷的啐我一口,穿金戴銀的手上叮當作響:
“這人啊就這樣,見點好的就像狗一樣扒著不放,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尿性,配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