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我將離婚協議和主母戒指一同帶去了別墅。
又將所有屬于我的東西全部扔了出去。
一把火燒成了灰燼。
直到收拾起婚紗照時。
我才猛然發現。
照片上的兩人,神色是多么的梳理。
我輕笑一聲,有些諷刺。
隨后給商行硯打去電話。
“想做我的刀嗎?”
電話那頭的男人傳來低沉的笑聲,帶著寵溺。
“阮小姐,我求之不得。”
回到家,爸爸將我叫去了書房。
“云舒,我聽律師說,你已經著手準備和紀家小子離婚了?”他將暖手壺放在我冰冷的手中。
感受到溫暖,我才驟然覺得鼻酸。
“嗯,離婚,婚前做過財產公證,婚后紀氏縮水,不會對阮氏造成影響。”
“也怪我,當初紀家誠懇求聯姻,我們也沒為你籌謀。”爸爸嘆息一聲。帶著自責。
我上前拍了拍他的肩。
看著鬢角已然有些發白的父親。
才突然發現自己這些年為了紀允南撒手不管公司。
有多么自私和愚蠢。
“爸,這都是小事,難道阮家的女兒還會因為失敗的婚姻而一蹶不振?”我開玩笑安慰他。
但心中也確實如此想。
爸爸抬頭看著我。
“放手去做,阮家就是你的后盾。”
我眼眶酸了酸,“謝謝爸爸。”
此后。
趁著紀允南在醫院的時間。
我用近乎***式的方式搶奪紀氏在國內的生意。
而商行硯以雷霆手段。
切斷了紀氏在國外的資金支援。
不過短短一周,紀氏股票直接跌停。
媚色酒吧。
看著面前黑色西裝,帶著禁欲氣質的男人。
我舉起酒杯。
“謝了。”
商行硯勾著唇,“我說了,你指哪兒我打哪兒。”
我酒精上頭,帶著微微的醉意。
靠在男人身上,帶著疑問。
“商行硯,你說我為什么會輸啊?”
“你沒輸,是他沒眼光。”他嘆息一聲喃喃,“是他不懂得珍惜。”
男人身上好聞的松木香讓我腦中緊繃的弦松開。
我湊上前看著他,“那你有眼光嗎?”
商行硯渾身一僵,咬牙切齒將我拉開,“別勾我!”
被拒絕,我癟了癟嘴,“你也沒眼光。”說著搖搖晃晃站起身,“我去找有眼光的,聽說媚色來了不少新貨。”
商行硯額頭青筋跳了跳。
一把將我摟入懷中,“找我,保證伺候好你。”
“商行硯,我和紀允南的離婚手續還沒辦完,你要當男小三?”我看著他,帶著狡黠。
商行硯眉頭微挑。
“那又如何,商某無拘。”說著俯身而下,輕輕含吮,帶著嘆息。
片刻后,埋在我頸間微微喘息。
隨后一把將我抱起,驅車回了家。
窗外皎潔的月光灑在旖旎的房間內。
飄動的窗簾倒映出的人影,搖晃了一整個晚上。
次日醒來,我揉了揉刺痛的頭和腰。
暗罵商行硯禽獸。
這時禽獸走進來,端著蜂蜜水。
十分從容上手,輕輕揉著我的腰。
順便將一份報告遞給我。
“紀氏海外產業幾乎停滯,還要繼續嗎?”
我剛想開口,手機便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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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行硯揉捏的手一頓,“是紀允南吧。”
我接起電話,對面男人嗓音帶著濃濃的疲憊。
“云舒……你在哪里?”說著停頓片刻,嘆息一聲,“我們談談好嗎?”
我嗤笑一聲。
“好,就在你家吧,下午三點。”
正好,無論是婚姻,還是商業,都需要談一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