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驍然,你太過分了!”
賀森捂著青紫的嘴角躲在蘇棠月身后,“我只是問了下甜甜的情況,林哥就……我只是建議林哥不要把孩子帶的那么嬌弱,也不要帶著小孩撒謊,月月姐,是我說錯話了嗎?”
蘇棠月搖頭。
“林驍然,賀森哪句話說錯了?你怎么變成現在這樣了?這是你第二次跟他動手,再有一次,我們就真的離婚吧!”
說完,她挽著臉色不好的賀森大步出了門。
不想再跟他們糾纏,我刻意晚了十五分鐘,才拿著收拾好的行李下樓。
蘇棠月大概忘了。
我是個性格溫和的人,凡事只要不觸碰到我的底線,我是絕對不會為難人的,更別提打人了。
上次拍賣會的那套珍品,是六年前她奔赴國外找知名設計師專門給我打造的下聘禮物。
不止蘇棠月,大概所有人都忘了,蘇家和林家一直是相互扶持的關系。
可惜那場空難,林家逐漸變成了空殼子。
這對袖扣,是蘇棠月跪在我爸媽墓前發誓要像他們愛我一樣,給我所有最好的、最完美的一切。
可六年過去,她早就忘了副這對袖扣的尾款,過了時間,設計師不得不把它搬上拍賣會。
而我只是想拿回原本給我東西,卻被蘇棠月停了卡,甜甜也因此無藥醫治……
再次醒來是在醫院,我迷茫看著天花板。
“你醒了?”
護士替我拔掉手背上的針頭。
“你晚上低血糖暈倒在路邊,被一對夫妻看見送來的。”
“夫妻?”
說起這個,護士臉上染上笑。
“是啊,那個男人可愛他老婆了,他老婆生孩子,他忙前忙后操心的不行,守在手術室外的時候還急出了一身汗呢。”
“……我昏迷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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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前天晚上送來的。”
我想,我大概知道護士口中的‘夫妻’是誰了。
問護士要了病房號,我尋著路線找過去。
正巧碰見病房里賀森在喂蘇棠月喝粥,蘇母也在笑瞇瞇的看孩子。
看見我,蘇棠月愣了一下。
“你好了?醫生說你只是低血糖,下次記得準時吃飯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