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攬月閣內,時間仿佛凝固了一瞬,隨即被更狂暴的混亂撕碎。刺客的厲喝、侍衛的怒吼、刀劍相擊的刺耳銳鳴、賓客的驚惶尖叫、杯盤碎裂的嘩啦聲……所有聲音如同沸騰的油鍋,狠狠灌入花花被震得嗡嗡作響的耳朵里,帶來一陣陣眩暈和惡心。她蜷縮在冰冷的、布滿碎瓷和木屑的地板上,手臂被劃破的傷口火辣辣地疼,幾乎動彈不得。

模糊的視野中,人影晃動,刀光閃爍。那位前一秒還醉臥美人膝的寧王殿下,此刻如同換了個人。他身形矯健如獵豹,在狹窄的空間內騰挪閃避,動作干脆利落,帶著一種近乎冷酷的效率。一名刺客的彎刀貼著他頸側劃過,削斷了幾縷飛揚的黑發,他卻借勢矮身,一個肘擊狠狠撞在對方肋下,骨頭碎裂的悶響讓花花胃里一陣翻騰。他眼中再無半分醉意,只有冰封般的冷靜和凜冽的殺機,仿佛這血腥的修羅場才是他真正的歸宿。

侍衛們終于沖破門口混亂的人群,悍不畏死地加入戰團。人數優勢迅速顯現,刺客雖悍勇,但目標暴露,陷入重圍。一名刺客見勢不妙,嘶吼著擲出幾枚冒著黑煙的彈丸!

“閉氣!是毒煙!”寧瑞安厲聲喝道,聲音穿透混亂,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壓。他自己則屏住呼吸,身形如電,一腳踢飛一張沉重的紫檀木桌,桌面呼嘯著撞向擲彈的刺客。

“轟!”毒煙彌漫開來,帶著刺鼻的辛辣味,瞬間籠罩了大半個廂房。慘叫聲、咳嗽聲此起彼伏。花花只覺得喉嚨像被火燒一樣,眼前陣陣發黑,意識開始模糊。

混亂并未持續太久。在侍衛們悍不畏死的圍攻和寧瑞安精準的指揮下,刺客或被斬殺,或被制服。當最后一名刺客被數把鋼刀架住脖子,頹然跪地時,彌漫的毒煙也漸漸被涌入的夜風吹散。

花花勉強撐起上半身,劇烈地咳嗽著,淚眼模糊。她看到寧瑞安站在一片狼藉的中央,錦袍上沾染了血跡和灰塵,幾處破損,但他站得筆直,宛如一柄出鞘染血的利劍,眼神掃過全場,帶著審視和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他抬手抹去臉頰濺上的一滴血珠,動作隨意,卻透著一種令人心悸的漠然。

“封鎖醉仙居!所有人不得出入!仔細搜查,看看還有沒有漏網之魚!受傷的人立刻抬下去救治!”他的聲音恢復了慣常的清朗,卻冰冷得不帶一絲溫度,清晰地傳遍每一個角落。侍衛們齊聲領命,迅速行動。

花花的心沉了下去。她知道,自己這個“闖入者”,絕對在被“封鎖”和“搜查”的名單之列。果然,兩名身材高大、面容冷硬的侍衛徑直朝她走來,眼神銳利如鷹隼。

“帶走。”其中一人簡短地命令,不容分說地架起了虛弱的她。花花沒有掙扎,也無力掙扎,只感到徹骨的寒意從心底蔓延開來。她下意識地看向寧瑞安的方向。

寧瑞安的目光也恰好落在她身上。那目光不再是方才戰斗時的冰冷殺意,卻更深沉,更復雜。帶著審視,帶著探究,還有一絲……洞悉一切的玩味?他嘴角似乎極輕微地向上扯了一下,隨即移開視線,仿佛她只是件微不足道的戰利品,開始有條不紊地指揮善后,安撫受驚的賓客(尤其是花容失色的鶯鶯姑娘),處理刺客尸體。

花花被粗暴地拖離了喧囂混亂、血腥味尚未散盡的攬月閣。她沒有再回頭,但能清晰地感覺到,那道來自權力巔峰的、冰冷而探究的目光,一直如芒在背。

花花被蒙上眼睛,七拐八繞地帶離了醉仙居,塞進一輛沒有任何標識的馬車。馬車在寂靜的夜色中行駛了很久,久到她幾乎以為要駛出京城。最終停下時,四周一片死寂,只有車輪碾壓石板路的細微聲響和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眼罩被摘下,突如其來的光線讓她瞇起了眼。眼前是一個極其昏暗、極其壓抑的房間。墻壁是冰冷的青石,沒有任何窗戶,只有角落里一盞如豆的油燈,勉強驅散一小片濃稠的黑暗。空氣中彌漫著灰塵和一種陳舊的、類似鐵銹的沉悶氣味。這里顯然不是王府的正經地方,更像是地牢或者某個見不得光的密室。

門在她身后沉重地關上,隔絕了外界最后一絲聲響。死寂瞬間將她吞沒,這反而讓她因過度使用而刺痛不堪的耳朵得到了一絲喘息,但隨之而來的是更深的恐懼——絕對的寂靜,意味著絕對的掌控。

不知過了多久,也許是一刻鐘,也許是一個時辰。密室的門無聲地滑開。一個人影背對著門口微弱的光線走了進來,高大的身影幾乎填滿了狹小的空間,帶來沉重的壓迫感。正是寧瑞安。

他已換下染血的錦袍,穿著一身玄色勁裝,更顯身姿挺拔,步履無聲。他臉上沒有了醉意,也沒有了戰斗時的戾氣,只剩下一種深潭般的平靜。但這種平靜,比任何表情都更讓人心悸。他走到花花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花花蜷縮在冰冷的石凳上,努力想讓自己顯得不那么畏懼,但微微顫抖的肩膀和蒼白的臉色出賣了她。

寧瑞安緩緩俯身,修長而帶著薄繭的手指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量,捏住了花花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迎上他那雙在昏暗光線下深不見底的眼眸。他的指腹冰涼,力道卻很大,花花感到下頜骨傳來一陣鈍痛。

“小順風耳,”他開口了,聲音低沉而緩慢,帶著一種冰冷的、近乎玩味的笑意,每一個字都像冰珠砸在花花心上,“說說看。你是他們的人,故意演這么一出‘救駕’好接近本王?還是……”他刻意停頓,指腹在她下巴上不輕不重地摩挲了一下,眼神陡然銳利如刀鋒,帶著洞察一切的穿透力,“……想攀龍附鳳,找個一步登天的機會?”

恐懼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間淹沒了花花。下巴被捏得生疼,眼前是寧瑞安那雙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眼睛。巨大的壓力和死亡的威脅讓她大腦一片空白,本能地想要否認。

“不……不是的!殿下!”她的聲音帶著哭腔,因恐懼而顫抖,“我……我只是聽到的!真的!”

“聽到的?”寧瑞安嗤笑一聲,眼神更加冰冷,捏著她下巴的手指微微用力,“隔著那么厚的樓板,醉仙居吵得連對面說話都聽不清,你告訴本王,你‘聽’到了房頂有刺客?當本王是三歲孩童嗎?”

劇痛和極致的恐懼反而激起了花花骨子里的倔強。她強忍著不讓眼淚掉下來,急切地想要證明自己的清白,情急之下,那些清晰的、讓她痛苦不堪的聲音細節脫口而出:

“是…是真的!我聽到了!聲音…聲音就在攬月閣正上方!不是貓!貓的腳步很軟,很猶豫!那聲音…像貓但更重!落地很利落,很快!是…是靴子!是穿著軟底靴子的人,在瓦片上跑!而且…而且不止一個人!還有……還有鐵片刮過瓦片的聲音!很輕,但是…但是很刺耳!像…像是刀在鞘里輕輕抽動,或者…或者是什么機關打開了!”

她一口氣說完,胸口劇烈起伏,臉色慘白如紙,額頭上滲出細密的冷汗。過度集中回憶那些聲音,讓她脆弱的耳膜再次刺痛起來。

寧瑞安臉上的冰冷和玩味瞬間凝固了。

他捏著花花下巴的手指,力道不自覺地松了幾分。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眸中,第一次清晰地掠過一絲無法掩飾的震驚。像貓但更重?靴子在瓦片跑?鐵片刮瓦片?刀在鞘里抽動的聲音?機關?

這些描述……太具體了!太精準了!精準到完全超出了常人的感知范疇!這絕不是信口胡謅能編出來的細節!尤其是“機關打開”這個細節,刺客最后確實使用了特制的毒煙彈發射機關!

他死死地盯著花花因痛苦和恐懼而顯得格外清澈的眼睛,仿佛要從中找出任何一絲偽裝的痕跡。然而,那雙眼睛里只有純粹的驚惶、急于辯白的急切,以及……因回憶聲音而帶來的生理性痛苦。

密室中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只有油燈燈芯偶爾爆出細微的“噼啪”聲。

寧瑞安緩緩地、緩緩地松開了捏著花花下巴的手。他直起身,高大的身影在昏暗的燈光下投下長長的陰影,幾乎將花花完全籠罩。他沒有說話,只是用一種全新的、帶著審視、震驚、以及一絲不易察覺的……灼熱的目光,重新打量著眼前這個看似柔弱不堪的民女。

過了許久,他才用一種聽不出情緒的、低沉的聲音緩緩開口:

“像貓……但更重?鐵片刮瓦片?”

他微微瞇起眼,眼底深處翻涌著復雜難辨的光芒,仿佛在評估一件稀世珍寶,又像是在算計一步至關重要的棋。

“呵……有意思。看來本王撿到寶了。”

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那笑容里,沒有了之前的冰冷殺意,卻帶著一種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掌控欲。

“來人。”他對著門外淡淡吩咐道,“帶這位‘順風耳’姑娘去‘聽竹苑’。好生……‘照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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