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十二點前,把那廢物綁到刑堂挨三百刀!否則別怪老子親自動手。”
她毫不在意,依舊帶著小白臉瀟灑快活。
當(dāng)晚,小白臉被我吊在碼頭,從頭到腳密密麻麻釘滿了一萬根釘子。
妻子跪在門外求了我七天七夜,我毫不理會。
她似乎忘了,大當(dāng)家的位置是我給她的,那我自然也能收回來。
......
喬雪舟像條死魚倒吊在碼頭桅桿上,密密麻麻的鋼針從頭到腳貫穿皮肉。
血水混著海水滴滴答答淌在甲板,積成暗紅的泥濘。
周圍還盤旋著幾只禿鷹,等著飽餐一頓。
他身后那群馬仔齜牙咧嘴地瞪著我,一個染著黃毛的崽子跳腳嘶吼:
“邢梟!***敢動喬少爺,白家絕不會放過你!”
“等大當(dāng)家回來,第一個把你剁碎了喂狗!”
我斜倚在鋪著白虎皮的檀木椅中,指尖捻著一枚沾血的鋼針,聞言嗤笑一聲。
一旁的閻鳶眼皮一抬,甩手一柄淬毒飛刀破空而出。
黃毛的咒罵戛然而止,喉嚨被刺穿,直挺挺栽進腥臭的海水里。
碼頭瞬間死寂。
倒吊的喬雪舟抽搐著抬起腫脹的眼皮,嘶聲尖叫:
“邢梟!***玩陰的算什么好漢,放開老子!”
“綺羅姐要知道你敢這么對我,她活剮了你全家!“
閻鳶聞言,猛地出手將手中的釘子按進他的大腿根,喬雪舟瞬時發(fā)出殺豬般的慘嚎。
“***再狗叫一聲,老娘割了你的舌頭下酒!”
聞言,我淺笑出聲。
饒有興致地打量著這位一貫高冷的刑堂堂主。
喬雪舟突然咧開血沫橫流的嘴,用盡力氣吹響脖子上掛的玉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