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巧給了我一個香囊,那個香囊很好看,上面繡的的是兩朵很漂亮的百合花。
白色的百合花用金線描了邊,相偎在一起。
香囊的下面繡了我和七巧的名字。
七巧問我喜不喜歡,我說,我簡直愛不釋手好不好。
七巧看著我笑,說喜歡就好。
晚上,我獻寶似的給金粒兒看七巧給我的香囊。
金粒兒看起來也很喜歡的樣子,把香囊拿在手里來回的看。
金粒兒問我側(cè)妃給我的時候可有說什么。
我說,她問我喜不喜歡。
“你怎么說的。”
“我說,我簡直愛不釋手。”
金粒兒把香囊在手里攥了攥。
我問他,是不是也想要。
他說,不想。
我覺得他在口是心非,因為他一整個晚上都沒有太說話,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我覺得可能是因為七巧只給我,而沒有給他,他不開心了。
想到這點,第二天一早我就去找七巧,
我去的時候七巧還沒醒,黑色的頭發(fā)像墨水一樣鋪開在墨綠色的被褥上。
她皮膚可白,睡著的樣子像個仙子一樣好看。
七巧慢悠悠的睜開眼,看見我。
她笑了笑,問我找她可有什么事情。
我問她,能不能把昨天給我的香囊再給我一個。
七巧答應的很爽快,在我說金粒兒也想要之前……
我問七巧能不能香囊上繡上她和金粒兒的名字。
七巧說,不干。
我求她,說,好姐姐,你就繡一個吧。
七巧不知道從哪找來一個香囊扔給我,頭也不回的走了。
我覺得七巧生氣了,但我不知道為什么。
我把七巧給我我的香囊拿回去。
自己繡了一個下午,終于把七巧和金粒兒的名字繡好。
其實,我想繡七巧和金粒兒的名字是有原因的。
我喜歡金粒兒,我也喜歡七巧,但他們好像都不是很喜歡對方,我希望接著這個香囊能多少的緩和一下他們的關(guān)系。
一個下午,我被針扎了好多次,做到最后,我都要被自己感動了。
這是多么大公無私的奉獻行為啊。
晚上,我把我好不容易繡好的香囊給金粒兒看。
我跟金粒兒說,這是七巧給他的。
金粒兒看了看香囊又看了看我。
臉色冷的嚇人。
我真搞不明白金粒兒,他怎么又生氣了。
他生氣可嚇人,就冷著張臉也不說話。
我問金粒兒喜不喜歡。
金粒兒說,這字繡的可真丑。
我好氣,但我忍住了。
我可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
我好心想搞好他們的關(guān)系,結(jié)果一個兩個都生我的氣是怎回事?
我好不容易讓七巧給我的香囊,又花了一個下午好不容繡出來的名字。
不行,他不要也得要!
我想趁金粒兒不注意偷偷把香囊給他掛腰帶上。
但被金粒兒發(fā)現(xiàn)了。
金粒兒攥住我的手腕。
我說:“金粒兒,你把我攥疼啦!”
金粒兒問我:“你就這么想讓我掛著繡著我和別的女人名字的香囊?”
我說:“七巧怎么算是別的女人呢?七巧是你小老婆啊。”
金粒兒臉都黑了。
“再說了,這可是我花了一個下午才繡好的你們的名字!你不能不要!”
金粒兒甩手走了,走的時候把香囊拿走了。
我氣死了,我決定明天一天都不要跟他說話啦!
但看在他雖然不是很喜歡但還是把香囊拿走的份上,那就半天吧。
半天都不要理他了。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