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再信她了,這個女友我也不要了。
見我沉默,女友秦維禎隨后補充幾句:
「我忍辱負重做這么多,還不是為了給你出口氣,好讓他心甘情愿信服你。」
「現在到了關鍵時期,若是我松懈下來,那我這段時間的努力豈不是全然白費了?」
「難道你甘心看我這么久的心血付之東流嗎?」
「好了,我現在還在忙,等我忙完了,就陪你去醫院看阿姨。」
聽著她又一次許諾,我越發心寒。
當初母親突然發病住院,我多次懇求她陪同我去醫院看望一下我母親,她每次都答應,可沒一次是兌現的。
唯一一次去探望我母親,還是我跪下來求了她好久才答應的。
可即便如此,她依舊沒兌現諾言,只是站在病房門口,像陌生人一樣冷眼看著我母親,不發一語。
我母親見狀,愣了一下后便為她解圍,笑著說:「病房里細菌多,對身體不好,還是不要進來為好。」
可只有我知道她不進去的原因,是出門前她向岑墨許諾只遠遠看著。
當時看到母親臉上欣慰的笑意,我也只好咬牙將真相拋之于后。
可現在她還想著騙我。
讓我相信她當真是為我好。
可若是為我好,為什么不直接開除岑墨,這樣豈不更省事?
說到底,不過是她偏心罷了。
正想反駁,電話那頭突然傳來岑墨的聲音,秦維禎當即掛斷電話。
聽著對面傳來的忙音,我自嘲一笑。
都到這個份上了,她還堅信一切都為我好么?
剛收起手機,護士就給我遞來一份搶救費用清單,一共30000。
我接過看了一眼,先前為了結清住院醫藥費,我已掏空了積蓄,現在身無分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