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見面,辛清靈強勢偷吻霍啟睿;第二次見面,辛清靈抱著霍啟睿又親又啃;第三次見面......就被綁架了?好心救出一起被綁的萌娃,萌娃竟然手捧玫瑰幫父親向她跪地求婚?被求婚不要緊,可為什么萌娃竟然是霍...
“當然可以,昨天的事情是這樣的......”
清冽的氣息逼近,身側的床墊凹下去一塊,辛清靈愣愣地扭過頭,見霍啟睿居然坐到了她身邊。
是不是......有點太近了?
辛清靈默默地挪了挪位置。
一只手悄然撐在她的后方,不偏不倚,正好完美地阻絕她的動作。在警察的視覺角度看來,兩人不過是坐得近了一些,可若是從后面看去,會發(fā)現(xiàn)霍啟睿儼然是將她圈在懷里的姿勢。
她渾身汗毛豎起來了。這男人,到底在干嘛?
作為遺傳了霍家良好基因的霍小朋友,十分及時地察覺了爸爸的詭計,他小腿一蹬,就要往兩人中間塞。
“霍錦禮,”霍啟睿冷冷地睨他一眼,“后天就是27號了。”
霍小朋友剛抬起的小短腿頓時停住,然后,慫慫地坐了回去。
辛清靈:......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霍錦禮:......無恥的粑粑!
霍錦禮是個早慧的孩子,不愛游戲不愛鬧騰,簡直安靜正經得過分。霍家長輩不止一次吐槽霍啟睿將好好的一個萌娃給帶成面癱,但想要糾正時為時已晚,幸好他好保留了一項愛好讓他看起來稍微像四歲的孩子。
那就是去馬場。霍小朋友也只有在馬場的時候會正常地蹦蹦跳跳玩玩鬧鬧回到他四歲小朋友的人設。但馬場對于兒童來說仍是危險了一些,所以霍啟睿定了個規(guī)矩,一個月只能去一次。27號,就是霍啟睿每月帶他去馬場的時間。
馬場和姐姐,霍錦禮決定暫時選擇馬場。
顯然,霍啟睿對于霍錦禮的‘懂事’非常欣慰,于是朝辛清靈投去淡淡的一瞥:“繼續(xù)說。”
總的來說,筆錄在辛清靈進來之后大體是往順利的方向進行的。警察仔細了解過情況之后便起身告辭,匆匆離開這個氣氛詭異的病房。
他們一走,辛清靈也急著走。
身邊男人的氣息太具有侵略性,即便他什么也沒做,辛清靈也無端的覺得面紅耳赤,她覺得這個男人簡直就是個妖孽,冷的要命的妖,撩得要命的孽,嘖嘖,尤其是他的嘴唇,性感死人了,那晚她可是被引誘得一邊狂流鼻血一邊毫無廉恥地撲過去抱著人又啃又咬......
“啊!”感覺霍啟睿在她的臉上輕輕一刮,她嚇得整個跳起來。
“你臉紅什么?”霍啟睿好整以暇地看著她的窘態(tài)。
辛清靈瞄一眼霍啟睿似笑非笑的黑眸,心虛得心臟砰砰亂跳,總不能直白地告訴他自己剛才居然在YY他的唇吧,太不要臉了。
“熱,熱的。”
霍小朋友不開心了,總感覺無恥的粑粑肯定是背著他又做了什么壞事,他撅著小嘴:“爸爸,我要休息了,你快點回去工作吧。”
不要打擾我跟醫(yī)生姐姐在一起培養(yǎng)感情。
霍啟睿抬腕,看了看時間:“不錯,是該回去了。”
霍錦禮臉上一喜:“爸爸慢走!”
就連辛清靈都跟著歡樂了一下。
誰知,霍啟睿突然上前抓住辛清靈的手腕。“張媽,伺候好小少爺休息。辛醫(yī)生,我們走。”
霍錦禮懊惱地齜牙:“我要姐姐留下來陪我說話。”
霍啟睿冷冷一個眼神掃過去:“不休息,27號活動取消。”
挖坑把自己給埋了的霍小朋友重重地跺腳。
爸爸太無恥,急求作戰(zhàn)方案,急,在線等!
“不是,霍先生,你要拉我去哪兒?”
辛清靈眼看著不太對勁,再走就要出醫(yī)院了。
霍啟睿回頭看她一眼,“討論討論,關于婚禮的事情。”
婚禮?
“霍先生,這個玩笑昨天已經開過了。”不要再說這種惹人誤會的話了可以嗎。
“辛醫(yī)生覺得是玩笑?”挑眉。
辛清靈無語望天。要不然呢。都什么年代了,以身相許?別鬧了。
霍啟睿蹙眉,原本就冷淡的眉眼此刻更顯霜寒,“奪走了我的第一次,不打算負責了?”
噗......辛清靈發(fā)誓,如果她嘴里有水的話一定會噴他滿臉。“霍先生,你,你別胡說八道,我,我什么時候奪走你第一次了?”
這是醫(yī)院好嗎,人來人往的好嗎,認識她的人很多的好嗎?辛清靈趕緊拿手捂住臉,躲避過往的好奇目光。
霍啟睿看著她臉頰慢慢爬上紅暈的模樣,幽幽然地說:“我說的是我的初吻,辛醫(yī)生想到哪兒去了?”
初,初吻?辛清靈差點沒忍住翻個白眼。“霍先生,您可是有兒子的人。”
她是持證上崗的醫(yī)生,清楚基本的生理常識的,OK?請不要將她當做三歲小女孩。
霍啟睿見她一臉戳穿謊言的小傲嬌表情,捏了捏眉心,忽然自言自語說了一句,“沒關系,我智商足夠。”
什么意思?辛清靈狐疑。
“走吧。”他拉住她。
不是,為啥他們總溝通不到一塊去?“霍先生,我還在值班的。”
“已經給你請了假,下午送你回來。現(xiàn)在,跟我去一個地方。”
“什么地方?”辛清靈表示一臉懵逼。
霍啟睿幽幽地斜她一眼:“雖然辛醫(yī)生枉顧我曾經用身體救命的恩情,對我始亂終,但鑒于你昨天救了霍錦禮,我還是給你備了一份禮物。畢竟,我是一個知恩圖報人。”
潛臺詞就是:不像你,知恩不報,奪去了我的初吻卻拍拍屁股一走了之,毫無人情味。
辛清靈內心一陣神獸滾滾而過。什么叫‘曾經用身體救命的恩情’,不要說這種奇奇怪怪的話啊喂,很有歧義的!
愣愣的,人被塞進了車里。
“泰豪酒店。”他吩咐。
前排的司機一瞧見辛清靈的臉,頓時門兒清,朝霍啟睿比了個‘OK’的手勢,不需要過多的吩咐就將隔板升起了。
少爺,您放心,為了您能夠順利脫單,此次的架勢,我必定拼盡全力!
辛清靈渾身一抖,酒店?“你,你帶我去酒店做什么?”
車內空氣太悶,霍啟睿微微扯開領帶,見她一下子警覺起來,仿佛兔耳朵都要豎起來的樣子。前面隔板已經升起,人已經在車上,她再退,又能退到哪兒去?他忽然生出了逗弄的心思。
他傾身,嘴角微勾,“你猜。”
犯規(guī)了犯規(guī)了!辛清靈被這一下撩得耳朵充血,跳到角落里蜷縮著身子,“霍先生,雖然我們那個過,但是我不是那么隨便的人,你快讓司機停車!”
“那個?”霍啟睿似乎沒聽懂,更靠近一步,眼底浮著淺淺的幽光,面上卻萬分認真的神情,逼問她,“那個是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