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要摘除腺體嗎?一經摘除,就再也沒有挽回的余地,甚至……會危及生命。」醫生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我,語氣帶著無限惋惜。「像你這么頂級的omega,華國百年來再找不到第二個了,你……」沒等醫生說完,我...
失去了腺體,我成了普通到極致的beta。
但我只慶幸,往后再也不用被無法抗拒的情欲群裹挾。
蕭厭慎說的其實很有道理。
我們的感情并不出于本性,只是被強制捆綁住的被迫選擇。
他說,他最看不起這樣的感情,和只會交配的野獸沒有區別。
他認為真正的愛情,是精神上的共鳴,是靈魂上的碰撞,是無關信息素催化的真心。
而他真心愛著的,是一個和他一樣強勢的女性alpha,唐無覓。他從小就勢均力敵的青梅,門當戶對,兩小無猜。
在華國最頂尖的alpha學院,唐無覓和他永遠處于競爭關系,一個天資聰穎的alpha,漂亮的讓人不敢靠近。
湊在唐無覓身邊的omega數不勝數,她卻遲遲沒有選擇標記,而是一個人獨善其身。
這也是蕭厭慎最懊惱的一點。
他始終認為,若不是早早標記了我,他如今也是個潔身自好的alpha,而不是個定期***的野獸。
所以他恨我,他恨我的出現,恨我和他完美匹配的身體,恨我正好能讓他解決生理上的需求。
每次易感期的時候,他都好像分裂成了兩個人格,一邊極盡霸占索取,不容他人對我有半點覬覦。
瘋狂以后,他又會將我關在房間里,讓我自己承受烈火般灼傷的痛苦,他霸道的信息素,會讓我幾天幾夜都下不來床。
他從來沒有撫慰過我,我只能默默承受。
他對我的施舍,僅限于事后的一只抑制劑。
「江離序,你的工作結束了,盡快解決好自己,別影響我。」
對他來說,這種發泄,不過是例行公事。
他的需求解決完畢,我就不該再任由自己的信息素打擾他。
三年來,抑制劑的針孔都快扎出洞了。
這種強效抑制劑,是有副作用的。
惡心,反胃,頭發大把大把的掉,因過度壓抑而產生的扭曲心理。
可他似乎忘了,作為omega,我也同樣無法選擇。
和他說的一樣,摘掉腺體后,我那熱烈澎湃的情愫一瞬間的崩塌瓦解。
我再也不用愛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