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回來這天,怡巧是情人節(jié)。我知道只要我現(xiàn)在趕回家,就能第一時間阻攔保姆女兒勾引我丈夫,上一世一切事情都不會發(fā)生。
也是那一瞬間,我突然開始思考。
我經(jīng)歷這些痛苦吃這么多藥到廡是為了什么?
就算我撿回一條命又有什么意義?
父母離異,他們早早組建了新的家庭。
說要保護(hù)我一輩子的蔣淮川喜歡上了別人。
這個世界上,就算少我一個普通人好像也不會有什么區(qū)別。
那天晚上,我說了兩句話。
一句:「蔣淮川,離婚協(xié)議書我簽?!?/p>
另一句是對醫(yī)生說的:「抱歉,我不治了。」
但是那天蔣淮川拿著離婚協(xié)議書看了一次又一次,在門外止不住踱步,像是不相
信。
最后他問我:「夏楠,你是不是外面有狗了?」
那一瞬間,我看著他只覺得累。
我沒回答,他攥著我的肩膀問:「你說啊,你給我個理由,要不然怎么會突然簽
字?!?/p>
我依舊沒回答,直到他揚(yáng)起的巴掌落在我臉上。
他抖著手問我:「我問你話呢,你是不是外面有狗了?」
最后我終于忍不住爆發(fā),從他和保姆女兒滾在一起時積壓的怨氣一起爆發(fā)。
我拽著他打他:「蔣淮川,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
「惡不惡心?!?/p>
他沒反抗,被我壓在身下打毫不還手,只看著我神經(jīng)質(zhì)地說:「沒有就行,沒有
就行?!?/p>
我們青梅竹馬,我父母吵架時他翻窗過來,那時的他捂住我的耳朵。
一雙眼睛又明又亮,他說:「楠楠,看著我的眼就好。」
那雙眼,一看就是十幾年。
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們是怎么走到那一步。
但是唯一肯定的是,情人節(jié)那天是我們發(fā)生變化的關(guān)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