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資助的男大學生畢業(yè)了。為了參加他的畢業(yè)典禮,失約了我們的七周年紀念日。她說我們還會有八周年,九周年,很多個周年......“可嘉禾的畢業(yè)典禮一輩子就這一次啊。”在這段感情中,她一次次走神,我一次次...
那天之后,南枝對我的態(tài)度總是冷冰冰的。
不讓我碰她,也不太愿意搭理我。
晚上也不愿意和我睡一張床,一個人抱著被子睡到了客房里。
大冬天的,趁我洗澡時,還把熱水給我停了。
半夜,我也抱著枕頭偷摸進了客房,和她擠在一張小床上。
吸著鼻子,可憐兮兮地示弱:
“枝枝,我病了,你就不心疼心疼我嗎?”
她背過身去不理我,片刻后,轉身一腳將我踹到床底下。
“病了好,病死你這個絕情的人?!?/p>
我毫不設防,頭重重地磕到了床頭柜的角上,磕出了一個小小的血窟窿。
宋南枝驚呼一聲,滿眼愧疚,“啊,林北宸,你流血了。”
她慌亂地起身,從藥箱里翻出創(chuàng)可貼,小心而認真地給我貼上。
看她為我一陣手忙腳,我心里暖暖的。
你們看,她還是在意我的啊。
我趁機抓住她的小手,拿到嘴邊親了一口,“別生氣了,好不好?”
“阿宸,你對別人都那么好,為什么偏偏對......”
她重重地嘆了口氣。
我在她說出那個令我不爽的名字之前,先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枝枝,我好冷啊,你抱抱我?!?/p>
把她親得迷迷糊糊找不著北,她就不會再和我提那個人了吧?
可她清醒之后,坨紅著臉和我說:
“阿宸,嘉禾他真的很好,幫人幫到底,你就給他一個機會嘛。”
我流連在她臉上的手,突然頓住。
無法形容這個時候從她嘴里聽到別的臭男人的名字,心里到底有多不爽。
像是被藤蔓緊緊勒住了。
呼吸不暢。
隨意敷衍了一句,我逃到了陽臺上抽煙。
再回到房間時,擾亂我心情的人卻睡得很香,我捏住她***的臉。
看她痛得不自覺皺起眉,仍然不解氣。
伸手將她撈進懷里。
一夜未眠。
可第二天看見她早起為我熬的小米粥,和留下的小紙條。
心里的陰霾又被一掃而空。
我自嘲地笑笑。
宋南枝總是知道怎么精準地拿捏我。
于是情場得意的我職場妥協(xié)了,還是把沈嘉禾從客服部調(diào)進了總經(jīng)辦。
其實我也是有私心的。
讓那個渾身綠茶氣息的臭小子跟著我,總比跟著她強吧?
可沒想到的是。
985院校畢業(yè),事業(yè)頗有成就的我。
卻被他一個初出茅驢的大專窮小子,耍得團團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