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時候開始相信帝王之愛。做了必死的事,卻活的好好的時候。她墻頭草,狗腿子,所求不過一世安穩。蕭懷瑾知道溫柔是細作,本想利用完再殺了她。后來覺得留著她也算有趣。不過,她眼瞎以前愛過他哥這件事,蕭懷瑾耿...
只見蕭懷瑾一個一個摘掉溫柔的頭飾,發絲完全散落時,他摸著溫柔的臉。
溫柔配合地揚起一個最像德妃的角度,蕭懷瑾手一頓。
他說:“美人,這里學的也不像。”
溫柔稍稍驚訝,眼里有一瞬的失措。
她謙虛開口:“請圣上指教。”
“她不會像你這樣木頭。”
溫柔這時睜了睜眼,原來表面嫻靜有禮,時刻把“德行”放在第一位的德妃,私下里竟熱情似火嗎?
德妃可真是一個多變又反差的女人,此刻對德妃敬佩,溫柔簡直是五體投地。
怪不得這么久了,蕭懷瑾讓她侍寢卻從沒有碰過她。
原來是這里不對。
回憶自己學的勾引人手段。
溫柔握住蕭懷瑾的手撫上自己的臉:“圣上~”
以為是個郎情妾意的畫面,結果只換來蕭懷瑾一陣笑聲。
“你真信啊。”
溫柔……
果然不能信蕭懷瑾,他純犯病。
再次端起微笑:“博圣上一笑,臣妾死而無憾。”
蕭懷瑾散漫地瞥了溫柔一眼,“嘖。”
“那你去死吧。”
溫柔:!
他在放什么厥詞。
假裝沒聽到,溫柔趕緊說道:“臣妾先去沐浴更衣了。”
蕭懷瑾看溫柔裝聾作啞匆匆逃離,腳步撩的飛快,哪里有宮妃的模樣。
他收回目光,人在遇到危險時才會暴露本性。所以溫柔的本性,竟是遇事裝瘋賣傻,撒丫子就跑。
蕭懷瑾收回目光,半瞇著眼,算著溫柔磨蹭多久,就折騰她多久。
而溫柔真是動作緩慢,她挑衣服就挑了一炷香,更別說沐浴了。
和蕭懷瑾相處又累又裝,他又不碰自己,所以溫柔一貫用洗澡來消磨時間。
溫柔猜蕭懷瑾估計是把她當成德妃的手辦了,對于她替身的身份,他們都心照不宣。
獨處時,蕭懷瑾還會指出溫柔哪里做的不像。
所以溫柔現在才那么像德妃。
心愛的女人死在最愛的時候,注定難以忘懷。
可能這就是這么多年,后宮明明有很多妃子,卻始終無一人有孕,反而始終有絡繹不絕像德妃的人入宮的原因吧。
溫柔想,這皇帝可能是還沒走出失去愛人的陰影,為她守身如玉呢。
說起來還挺動人。
但他畢竟是帝王,總有一日深情退去一定會有新的女人。
溫柔不懷疑男人本性。
那一日那個人是誰,她不在意,只要不她就行。
蕭懷瑾有大病,溫柔避之不及。
洗完澡她有些怯怯地想,不知道今天又讓她做什么,她的嗓子可扛不住再嚎一晚上了。
好不容易出去了,蕭懷瑾眼都沒抬,直言:“這件丑。”
溫柔咬牙,他壓根沒看!
認命地又去換了一件。
“丑。”
溫柔再去。
直到換到第十套,溫柔知道了,今晚他要玩換裝游戲。
神經病!
德妃喜愛藍色,所以溫柔的每套衣服都是藍色的,區別就是深藍和淺藍。
看了半天,蕭懷瑾還是只有冷笑。
“還是丑。”
可溫柔真是換吐了。
她不打算陪他玩了,因為她真的吐了。
莫名其妙的干嘔來的洶涌,讓她扶著椅子顧不得蕭懷瑾在看她,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給自己丑吐了?”
溫柔真想堵住他的嘴。
“臣妾可能是晚膳沒吃好。”
蕭懷瑾淡淡:“你給朕下毒了。”
溫柔想鳥語花香。
“圣上真會說笑,您入口的東西都是驗過的,只是臣妾脾胃不適罷了。”說著溫柔又告退去漱口了。
重新回來以后溫柔還是惡心,但是她忍耐著,蕭懷瑾沒說傳太醫,她主動提像什么話。
溫柔告訴自己,勇敢女人,不怕困難。
她有這份耐力,注定做什么都會成功的!
但,生理反應騙不了人,良久后,溫柔背身再次干嘔。
蕭懷瑾冷冷諷刺:“不傳太醫,想把自己嘔死?”
溫柔又嘔了一下,借坡下驢:“臣妾不想死。”
“傳太醫。”
終于,他做了一回人。
太醫來后號脈,很快跪地高呼:“恭喜圣上,賀喜溫美人。”
蕭懷瑾淡淡:“哦,喜從何來?”
太醫再次叩首:“溫美人有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