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的前一周,未婚夫傅斯年帶著助理秦晚晚到醫(yī)院孕檢。意外掛到我的號。我手里緊握著秦晚晚的懷孕報告單,透過門縫看向門外兩人。傅斯年攬著女人的腰入懷,深情告白。“晚晚,我愛你。”“我和顧兮結婚只是時局所迫...
突如其來地質問,讓我一時不知如何回答他。
我昨晚不是沒給他打過電話,可他連一句關心都沒有。
苦澀涌入我的喉腔。
我無力解釋道,“我昨晚吃辣胃病犯了,在醫(yī)院打吊瓶。”
那頭沉默了三秒。
“都打了一個晚上了,現(xiàn)在也該打完回來了吧。”
我抬頭看了一眼還剩三分之一的藥水,“嗯,現(xiàn)在回去。”
掛斷電話,我拔了手上的針離開。
剛到家,我就看到靠在沙發(fā)上的傅斯年,手邊還有一束玫瑰和禮盒。
我視線掠過,落在他的身上,“你怎么回來了?”
換作往常,我巴不得他天天回家,和他膩歪在一起,可現(xiàn)在我卻反常地問出這話。
傅斯年心里有些不舒服,但很快又被其他事情所取代了。
“我想吃你做的蟹黃粥,你做好給我打包一份。”
我心下隱隱有一種猜測:這恐怕不是他想吃,而是秦晚晚想吃。
因為我之前無意間刷到過秦晚晚的抖音,她會在上面分享每天都吃了些什么。
其中就要我給傅斯年做好打包到公司的蟹黃粥。
我一邊在廚房走,一邊假裝無意道,“蟹黃粥啊,說到這我想起來件有意思的事。”
“前兩天我的一位病人,因為誤食太多婆婆從餐廳打包回家的螃蟹,差點流產(chǎn)了。”
“螃蟹屬寒性食物,任誰多吃了都那樣。“
”可那婆婆事后反倒還責怪起餐廳的廚子,你說有意思嗎?”
“好在那孩子保住了。”
我轉頭看了傅斯年一眼,見他臉色瞬間變得難看,更加確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我以為自己已經(jīng)麻木了,可是心口還是傳來一陣陣疼痛。
眼睛也變得酸澀。
我轉身調整了一下情緒,繼續(xù)若無其事地淘米。
身后傳來傅斯年冰冷的聲音。
“不用煮了,我不想吃了。”
“桌上這束花和禮物是給你的。”
“還有,中午有場應酬你陪我出席。”
說罷,他就抬步離開。
我放下手中的東西,目光落在那兩樣東西上,自嘲一笑。
他都不記得我不能吃辣,又怎能記得我對百合過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