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嫁給皇長孫后,與皇長孫相濡以沫,恩愛有加。一切的偏離始于太子薨逝,老皇帝痛失長子一病不起。朝政動蕩,他順勢而起成為大周帝王。皇長孫還未從太子父親與皇爺爺?shù)碾x世中反應過來,就病臥于床湯藥不斷。而頗有姿...
“朕怎么覺得,你今夜有些不一樣?”
“哪里不一樣?”
“有情緒了。”
李月音唇角浮現(xiàn)一抹不明顯的弧度,剛要開口的時候,男人滾燙的吻就落下來,而后燙入她嘴里。
唇舌交纏,李月音清醒著沉淪,放肆起來。
帶著針鋒相對的味道。
有的事情李月音比誰都明白該如何抓住。
身份如何,不知廉恥又如何?
只要這個萬萬人之上的男人愿意,她可以活命,也可以扶搖直上。
褚邵所說的事情她會親自查清楚,但前提是她有命活著。
寢殿外的夜風越來越猛,呼呼的風聲中透著殿中的疾風驟雨,好似在較著什么勁。
……
一場大風過后,院落中歸于平靜。
而寢殿里輕微的穿衣聲以及喘息聲在這靜謐的夜晚中格外的清晰。
男人剛剛下榻,手臂就被拖著。
李月音的臉在金黃的燈火下能清楚的看到春潮后的風情,她抬眼看著褚凜,聲音又柔又軟:“小皇叔……”
褚凜聽過幾次李月音喚他小皇叔。
每次都是跟在褚邵的身旁規(guī)規(guī)矩矩的喚他小皇叔,生疏又陌生。
就連這段時間以來夜夜糾纏也不曾喚他小皇叔,交流最多的也不過是一些葷話以及讓人臉紅心跳的喘息聲。
褚凜因著這聲小皇叔重新坐回了床榻,饒有興致的看著跪坐于床榻,滿是風情勾魂的女人。
他扣住李月音的下巴,慢悠悠道:“有求于朕?”
“小皇叔打算怎么處置我?”李月音的聲音很低,又很冷,又好像透著千言萬語。
褚凜微微靠近李月音,扣在李月音下巴的手慢慢往上移動,到手掌能覆蓋李月音的臉頰,好似在觀賞一件上好的玉器。
李月音看不出褚凜的心思,雙手緊握成拳。
“這么緊張?”褚凜能把李月音看入眼,除了李月音的身段和那張臉外,還有李月音眼中的韌勁。
這股韌勁讓褚凜莫名的想要打碎。
他想看看李月音眼中的那個韌勁消失,想看看歷來舉止有度端莊從容的榮郡王妃在他這里所有的偽裝都褪去。
他想看看這個侄媳兒偽裝下到底是何模樣。
只是糾纏以來,李月音的那個韌勁一直都在,好似怎么折磨那股韌勁都在。
反倒是今晚,李月音那雙勾人的眼睛里沒有了韌勁,反而多了小女人的柔弱。
“你想朕如何處置你?”褚凜的唇幾乎貼到了李月音的嘴角,聲音低啞:“還是你夫君讓你來試探朕如何處置他?”
李月音垂下眼睫,微微側頭,不敢與褚凜對視,聲音還帶著黏人的氣息:“小皇叔打算如何處置我?”
褚凜聽著李月音重復那句話,拉開了些距離,似乎看穿了李月音的心思:“你挑著朕對你最感興趣的時候問如何處置你,所以你想朕如何處置你?”
李月音何嘗聽不懂褚凜的言外之意?
不過是個玩意兒,在妄想什么?
“如果我說,只想小皇叔留我一命,可行?”語氣中透著祈求,她抬眼,眼眶泛紅,雙手又攥住褚凜的胳膊,吶吶道:“小皇叔,可以嗎?”
褚凜看著女人那雙隱忍著淚花的眼睛,仿佛一切都在掌控中,他伸手又撫摸在李月音的耳垂上輕輕的摩擦著,靠近李月音的臉頰。
輕聲:“難怪今夜這般讓朕舒心,原來是想活命。”
李月音咬緊了牙關,直接靠在褚凜的懷中,眸中的情緒沉沉浮浮,語氣柔順至極:“小皇叔今夜的舒心能讓我有命活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