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節(jié)那天,我等著老婆下班和我吃團(tuán)圓飯。卻親眼看見她和一個男大學(xué)生熱烈親吻上了車。我跟著他們車開到了小樹林,看著他們在車?yán)锼烈鈩幼鳌N覜]有當(dāng)場揭穿,默默回到車?yán)铩\嚭笞蔷攀哦涿倒澹退類鄣男〗?..
林冉身子一頓,連忙拿起手機(jī),從我身上下來。
途中還踢到了我某個地方,疼得我直皺眉。
她確認(rèn)沒引起我的注意后,才鬼鬼祟祟進(jìn)了浴室。
身上被林冉撩起的雞皮疙瘩還沒有下去。
我睡意全無,拿起了柜子上的煙盒往陽臺走去。
這時,浴室里面?zhèn)鱽硪魂?**聲。
聲音一高一低,還夾雜著幾聲抽泣聲。
這是林冉在床上歡愉時,才能發(fā)出的聲音。
沒想到,他們竟然還電話......
怒火沖上我的腦門。
我猛地閉上雙眼,才勉強(qiáng)控制自己不沖進(jìn)去。
林冉在浴室里講了幾個小時,我就在陽臺抽了幾個小時的煙。
她的聲音時而高亢,時而低沉。
每一聲都扯動著我的神經(jīng)。
我從來沒有聽過她這么快樂。
多數(shù)時候,她只是嫌棄我像死狗一樣,給不了她想要的快樂。
她就像海浪上漂泊搖蕩的一艘船,將我撞得支離破碎。
我看著陽臺外的迷蒙夜色,緩緩?fù)鲁鲆豢诎谉煛?/p>
白煙蒙眼,仿佛讓我看見了過去。
我還記得,我和林冉的第一次見面,是我才到林氏報到的那天。
那會我還不是林董的秘書,只是一個普通小職員。
我被職場老油條打壓,整天干些雜事,還天天挨罵。
是她路過的時候替我出頭,我的工作才走上了正軌。
說我對她一見鐘情也不為過。
可我于她而言只是一個過客。
我為了讓她眼中有我,一步步走上了林董秘書的位置。
直到林董去世托孤,我才如愿以償。
我是個孤兒,身無牽掛,所以我將自己入贅給了林家。
以后生出的孩子也姓姓。
我兄弟問我,我這樣不是替林家白打工嗎?
連孩子都不能姓舒,這日子過得真是窩囊。
我卻不以為意,只要能跟林冉在一起,讓我給她打一輩子工都可以。
直到那天,公司新來了個實(shí)習(xí)生,總是借著自己不會,撒嬌讓林冉多教教他。
何深長得高大帥氣,陽光開朗,不過三句話就能逗得林冉哈哈大笑。
這是木訥的我沒辦法給林冉提供的情緒價值。
何深在公司人緣極好,一句姐姐就讓他吃開了女同事圈。
我還聽說,公司里有不少年輕小姑娘暗戀他的。
膽大點(diǎn)的還會直接請他吃飯約會。
林冉就撞見過一次。
從那之后,我就發(fā)現(xiàn)平時上班穿得極其正經(jīng)的林冉換了穿衣風(fēng)格。
她的領(lǐng)口越來越大,一彎腰就能看見半個酥胸。
外加緊身包臀裙和十厘米高跟鞋,將她的嫵媚放大了千百倍。
只是上班穿成這樣確實(shí)有些太夸張了。
更別說她還需要應(yīng)酬,別人為了窺見她的風(fēng)光,這酒灌得也是沒停過。
要是沒有我擋酒,她早就被人撿尸去開房了。
有一次出門,她甚至還不穿內(nèi)衣就直接出門。
我以為她是忘了,特意提醒一句。
結(jié)果她卻下意識地懟我:
“這叫穿衣自由,你懂什么?”
我不懂什么叫穿衣自由,我只知道什么樣場合,該穿什么樣的衣服。
可我再說下去。
因?yàn)槲抑溃俏以匍_口,一定會被她罵多事,到時候她又要生氣了。
既然她喜歡,那就由她去吧。
我也練過跆拳道和散打,有能力保護(hù)她。
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她不穿是為了方便何深。
之前我嘲笑兄弟被戴綠帽,結(jié)果我們卻是同一條繩上的螞蚱,誰也沒有好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