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深處,男人發瘋似的,像要將我揉入骨血。想當初,他不過是我順手買來的低賤奴隸。一次宴會上,我被人算計,赤身裸體和他出現在一起,于是我這個將門嫡出的大小姐不得不和這么個低賤之人成婚,成了全京城的笑柄。...
也不知道以后還能不能吃到這么香的雞了?
回頭看到小桃直勾勾地盯著雞不停地咽口水,眼睛都快黏上去了,不免好笑。
跟著我也就是這兩天才吃到好的,真是難為小桃了。
我毫不猶豫地將雞一掰兩半,一半遞給她,一半留給自己。
“我吃不完這么多,小桃幫我吃點吧。”
“我不餓小姐,你都留著自己吃。”小桃的話還未說完,肚子便不爭氣地“咕嚕咕嚕”得響了起來。
小桃臉頰瞬間漲紅,尷尬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我看著她迫窘的樣子,將半只雞強硬塞給她:“吃飽了才有力氣干活”
“小姐對我真是太好了。”小桃拿著烤雞感動的不行。
我泄憤地咬著手里的雞,仿佛它就是狗男人蕭昱之。
吃飽喝足之后,我滿足地打了個飽嗝。
“小桃,咱們去收拾行李。”
小桃意猶未盡地舔著手指,好奇地問道:“小姐,收拾行李干嗎?”
“伺候王爺!”我咬牙切齒地說完這四個字,轉身便走進屋里。
留下小桃一臉懵逼。
收拾完東西后,我帶著小桃來到蕭昱之的院子里。
蕭昱之眉頭緊鎖地看著我手里的包袱:“你就這么點東西?”
“王爺,我家小姐從進來王府后一直都安分守己,這已經是小姐全部的家當了。”小桃急忙解釋道,明顯曲解了他話里的意思。
見他看向我,我暗自翻了個大白眼:“一個不受寵的妾能有這些東西,我很自足。”
“你這是在埋怨本王苛刻了你?”蕭昱之臉色微變,死死盯著我看,似乎要在我臉上看出個花來。
相比三年來我對他做的那些事,他這算什么!
“我可不敢”我撇了撇嘴說道,住進王府這些日子,除了春桃克扣她的吃食外,其他的還挺過得去的。
“夏竹帶她去偏殿”蕭昱之吩咐著站在一旁的夏竹,緊接著對我說道:“收拾好東西便過來伺候本王沐浴。”
“沐浴”兩個字猶如驚雷般劈在了我心頭上,想起那晚的事我臉頰微紅。
從那晚過后他再也沒有碰過我了,難道......
“沈玉珠,你這是在害羞什么?”
蕭昱之嘲諷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假裝淡定道:“王爺看錯了。”
轉而對著夏竹說道:“夏竹對吧,偏殿在哪里?”
我不敢再看他一眼,因為我怕我會忍不住戳瞎他的狗眼。
“沈夫人請跟我來。”夏竹向我欠了欠身子,語氣中盡是恭敬。
經過春桃跟李管家的事后,如今府里的下人都怕怠慢了我而被責罰。
蕭昱之望著跟夏竹離開的我,眼神瞇了起來,似乎透著寒光。
整理好衣物后,我告訴小桃要是太晚我還沒有回來,不用等我了早點睡。
小桃捂著嘴偷笑:“小桃都明白,小姐放心去吧。”
要是小姐跟王爺能夠在一起,那該多好啊!
她真得很期望有那一天的到來。
我扶額:小桃這是在瞎想什么?
另一邊浴池。
蕭昱之光著上半身坐在池子里,有些不耐煩地朝著小廝道:“你去看下沈玉珠在磨蹭什么?”
小廝剛轉身就看到珊珊而來的我:“沈夫人,你來了。王爺已經等候多時了。”
言外之意:王爺生氣了,你看著辦吧。
我蹙眉,我也沒耽誤多長時間啊,怎么就生氣了?
狗男人就是狗,陰晴不定。
小廝說完這句話立馬跑路了,將空間留給了我們。
浴池氣氛一時間有些尷尬。
我硬著頭皮走到了池邊,盯著他不善的目光開口道:“王爺,我要做些什么?”
“擦背”蕭昱之閉上眼睛,冷冷地吩咐道。
我拿起搓巾,看著站在水池中央的某人泛起了愁。
也不知道站在池邊,這么遠她怎么搓啊?
蕭昱之等了半天,也不見我下水給他搓背,語氣有些不好道:“墨跡什么?還不趕緊下來!”
"這就來了。" 我臉上掛著討好的笑容說道,眼睛卻直勾勾地盯著那不斷升騰起熱氣的水池,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猶豫,雙腳像是被釘在了地上一般,無論如何也邁不出去一步。
然而,就在我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之中,尚未回過神來的時候,突然感覺到手腕被人緊緊拽住。
緊接著我的身體便不受控制地向前傾倒,瞬間被拖入了水中。
"啊......" 伴隨著一聲驚恐的尖叫聲,我下意識地伸出雙手,死死地抓住他的手臂。
而蕭昱之似乎對我的舉動感到十分不滿,他用力地拉扯著我的手臂,試圖將我推開,我卻像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一樣,緊緊地扒著他不放。
"趕緊滾下去!" 他怒吼道,聲音中透露出明顯的憤怒與不耐煩。
聽到這句話,我的大腦一片空白只能機械般地回應道:"哦。"
可當我剛松開他的手臂的時候,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就感覺自己再次被甩進了水里。
我剎那間被嗆了好幾口水,感覺到大腦有些缺氧,整個人暈暈沉沉的。
蕭昱之在我快要淹死的時候,一把將我提了起來。
“咳咳......”我不停地咳嗽著,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差點她就要一命嗚呼了。
“死不了,就趕緊給我搓背。”蕭昱之轉過身去,完全不在乎我的死活。
我狠狠地瞪著他的后背,仿佛要瞪出個大洞來。
直到他冷若冰霜的聲音再次響起:“沈玉珠,本王的后背好看嗎?讓你一直盯著。”
我氣得磨牙,好看個屁!
認命般拿起水里的搓巾給他搓著后背。
看著他背上的幾條鞭印,一時間對他產生了愧疚。
但這也不能全怨她,若是宴會那天他解釋了那是場誤會,她也不會因為嫁不了太子而將所有的氣都撒在他的身上。
“你是在給本王撓癢癢的嗎?用點勁!”蕭昱之不滿地說道。
打罵他的時候多有力氣,如今給他搓個背就跟撓癢癢似的。
我搓!我搓!
我使出了吃奶的勁。
“嘶”蕭昱之倒吸口冷氣,這女人是瘋了!